sp;金寓北勒马问道:“周师弟,你见师父时,师父的身板气色还好么?”那青年赶紧回道:“师父气色很好,可是、可是真没想到,第二天师父就离开了东盟,又去闭关,真是叫人不可思议。大伙儿盼着盟主出关,都没想到他老人家只在总堂过了一天,就一句话没留又走了。”
苏儿转首问道:“周之桢,没人知道爹爹因何又突然回去闭关?”
周之桢摇摇头,道:“没有,第二天谁都没见师父,张卫护使在总堂与九师叔、廉护法两人说,盟主已回华顶别院了。当时在总堂的人都是惊诧莫名。我与五师兄一起去问过九师叔,九师叔竟然都不知道,盟主因何这么仓促就回华顶别院。”
最后马上的青年人道:“是,大师兄,大师姊,我与周师弟还去了二师兄的风雷堂,那天西盟少盟主来与二师兄商定会盟事宜,二师兄正接待魏临风,他晚上虽与师父商议盟务至很晚,第二天竟然也不知道盟主已经回华顶别院了。”
苏儿注目走在最后的青年人,道:“司马衷,后来又有什么?”
司马衷接着道:“二师兄先把魏临风安顿在知客院,当即带我两人去总堂找九师叔和廉护法。他两人正叹息失望,也是不明所以。二师兄道:‘东西二盟’会盟在即,盟主岂能不在总堂主持大局。即刻叫人牵马来,与九师叔、廉护法我们五人火速赶到华顶别院。可是,张、杨两位卫护使,守住别院大门,说盟主交代,不论何人,不许进门。二师兄和九师叔央告许久,也没获准入内。二师兄运功喊话,可是师父一句都没答应。”
说话之间,几人已到苏园门前绿竹坊。就见大片绿竹夹道而生,密密层层,枝枝挺拔青翠,亭亭玉立,随风轻轻摆动。一座雕花镂饰的翠绿石坊横跨竹茵道上。牌坊额上正中题着三个朱红篆字:绿竹坊。
再走百余步,到了苏园门口。月色之下,卫护苏园的两队人众,已在苏园门前分站两旁,等候两位堂主到来。
周之桢催马跑到前边,就听一人大声道:“周接应使,是大堂主、二堂主到了吧?”周之桢道:“是两位堂主到了。刘全道,园子里一切,收拾齐整没有?”
那刘全道当即回道:“兄弟们多天以前,知道了两位堂主就要回到东盟,已将园子整饬多遍,专等迎候两位堂主归来了。”
众人下马,金寓北与苏儿到苏园门前,刘全道与一众护卫躬身行礼,齐道:“恭迎大堂主、二堂主。”
金寓北道:“刘护卫,兄弟们辛苦了,进院去歇着吧。”
众人系马,周之桢急赶几步跑到最前,进到门里。回身见众人都在门口站定,说道:“三师兄,怎么不走了。今晚咱就在苏园不走了吧?”门口几人都笑起来,任守阳道:“你还想与大师兄同居一室?咱们该和师兄、师姊道别了。”
周之桢摸摸后脑,看着众人,看到苏儿怀抱宝宝,即刻省悟,大师兄与大师姊已是夫妻三年多了,讪讪笑笑,又慢慢踱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