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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寓北陡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心中猛地一震。当即想到:在这辽东,自己三遇中原江湖人物,且都是冲自己来的,这里面定有莫大的阴谋算计。
在鄂浑山前,秃尾枭宁死不说背后指使。在乌碣岩阵中,为拦截乌拉贝勒,一时大意让秦笙走脱,没能探出头绪。虽然义兄拿住了那猥琐自大的司徒寇,可是为免他再纠缠东盟,抬手放了他去。在哈达岭深涧边上,为给义兄止血疗伤,仍没与这帮人再作计较。
想到这些,心中暗暗寻思,等再遇到这几人,不论是谁,须得拿住,让苏儿问出个究竟来。
猛然想起方才两人所说,是有人送了李如梅财宝,李如梅利令智昏,擅自调动兵马来拿人。那这个破财消灾之人就是主使了。
可是他消的什么灾呢?自己与苏儿只是回归东盟,何曾要去难为哪个人呢?噢,是了,不是因自己与苏儿要去难为这个主使,是这个主使做贼心虚,唯恐自己与苏儿回到东盟,追究起来,阴谋败露,身败名裂。
那他一定对东盟做下了绝大损害,不然,如何会这般处心积虑、铤而走险,甚至无所不用其极,那、那东盟眼下究竟怎么样了呢?
想到这里,金寓北心中不住沉了下去。
正在忧心之际,房门被推开,义兄闪身入内。进门就道:“兄弟,这俩军官要拿你,我们先拿了他。”
金寓北道:“大哥,不急,他们已在此住下,不怕他飞了。拿他容易,你我兄弟千军万马都不放在眼里,何况这两个鼠辈。就是拿住他以后,我们不免在此露出行迹。前边路上他李如梅还会设法阻拦。”
三贝勒浓眉一悬道:“那有什么紧要?兄弟,你不必露面,这两个鼠辈交给大哥。”右掌在空中虚砍一下,道:“神不知,鬼不觉,他还去哪里拦截我等?”
金寓北微笑道:“大哥,地方上若是知道死了两名军官,你我的行踪不就让两个死尸给说出来了吗?”
三贝勒一拍脑门,笑道:“也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接着又俯首思量道:“真窝心,你我兄弟为这两个狗一般的东西费这般思量,真不值得。”
三贝勒猛地抬首看着金寓北,道:“对啊,兄弟,这事弟妹定会有妙法。有弟妹在,哪用得着我们两个笨粽子自作聪明,哈哈。走,去求教弟妹。”
两人才一站起身,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苏儿一进到房里来了。三贝勒见弟妹来到,即刻说道:“弟妹……”苏儿一摆手,三贝勒即闭口不再作声,但易手一指隔壁,轻声道:“弟妹,你看,怎么办?”
苏儿笑道:“大哥不必着急,弟妹岂能让当世两大高手的威名折在这两个虮虱身上。”三贝勒听弟妹这般说法,知道苏儿已经有了妙法,心怀即刻放宽,可更加急不可耐要知道弟妹是什么样的锦囊妙计。
他的心思已全然不在那两名军官身上,所关心的只是弟妹的妙计究竟妙到了何种境地。
因他三贝勒曾亲身试演弟妹计策,一日之间,两场大战,在她妙手指点下,于必败无疑的境地里竟都能起死回生,端的是只手倒转乾坤,且让自己胜来酣畅淋漓,气吞山河。在她指点下行计做事,可说是人生一大快事。眼下弟妹又将妙着纷出,岂不叫他拭目以待,心痒难挠。
三贝勒笑呵呵地催促道:“弟妹,你说,你说。”
苏儿看义兄一副先闻为快的模样,不禁暗笑,问道:“大哥,这西平堡或是左近,有没有建州的人在这里?”
三贝勒浓眉一轩,兴致勃发,道:“有!弟妹你说,怎么吩咐?”
苏儿笑道:“有就好。大哥找两个建州得力之人来,教他赶上一架马车,带两条大口袋来。”三贝勒越听越是兴致盎然,觉得弟妹的吩咐像是一件饶有兴味的玩戏,当即答道:“好!那再怎么办?”
就听苏儿又说道:“李如梅的这两条走狗,将乘马车回到总兵府,这叫‘完璧归赵’,也叫‘原封退回’。等马车来到,停在客栈之后,拿上口袋来。就烦劳二位点了这两个穴道,教他只会吃饭,不会说话,更不会逃脱,把货装入口袋,交到马车上。再要马车在外面多转几天,最后将这两条走狗送到总兵府外,交差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