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民心头一动,自己一个月的俸禄也才三十两,更何况,还外带一个美人,这笔买卖不亏。
心念至此,王石民不由大笑,脸上横肉抖动,便对着旁边的张富说道:“今晚我让王琦带几个衙役,随你一同办事,动作要利索,不要多生事端。”
张富一听,大喜,停在原地,躬身说道:“多谢王县令。”
王石民摆了摆手,便搂着那个女子,在一众衙役的簇拥下走进县衙。
随后,县衙大门便轰然紧闭。
与此同时,遂安城北的一间小院内。
这间院子虽然不大,但紧贴县城的中轴线,离北门也只有百步的距离,地理位置极佳。
平日里,这里的人流量很大,四周商铺又多,张富便是看上这一点,才想把它据为己有。
再加上这间院子的主人是一个柔弱的妇女,这就更让张富肆无忌惮。
“昂哥儿,快回屋,外面要下雨,不能再乱跑了。”一名妇人站在屋门口,对着院子里的一个小男孩喊道。
小男孩大约六七岁,正在院子里四处打滚,把衣服沾的满是泥土。
听到妇人的呼喊,小男孩便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跑回屋子里。
正如昏暗的天色那样,此刻妇人的心情也是无比灰暗,丈夫因病去世,家中只有自己一人操持,她不愿改嫁,独自带着孩子和两个老人生活。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以为辛苦些,日子便可以将就着过下去,但不曾想这间院子,竟被恶霸张富盯上。
张富时不时前来骚扰,尤其是最近,来得更频繁了,想到此,妇人脸上更是忧愁不止。
“娘亲,我看到街上出现好多奇怪的人,我每天在外面玩耍,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那个小男孩对着屋门口的妇人说道。
“昂哥儿,以后不许乱跑了。”说着,妇人便走到院门前,把门上的木栓插紧,而后,便走进屋内。
一下午过去,直到临近夜晚,天气依旧是灰蒙蒙一片,但是却一直没有下雨,气候显得异常干燥。
这一下午,王石民捧着张富送来的银子,开怀大笑,张富也是喜气洋洋,欢喜得紧。庄严则是眉头紧皱,在夫子庙内忧心忡忡。
很快,太阳落下山头,黑暗笼罩大地。
安平大道上,王琦领着五名衙役,身旁跟着张富,正在慢悠悠地行走。
张富手里挑着一盏灯笼,笑呵呵地对着王琦说道:“一会到了那小娘子家中,你只管解决其他人,那小娘子便留给我处置。”
王琦听到,不由恍然大悟,与张富对视一眼,两人不由发出一阵淫笑。
行走片刻之后,张富带着王琦一干人,在一间院子前面停下来。
张富一只手高打着灯笼,一只手指着院门,说道:“到了,就是这家。”
借着灯笼的点点火光,可以看到张富脸上止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王琦见状,便扭头朝身后的衙役喊道:“把门给我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