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让我们知晓她们的深浅,这样更有助于我们相互间互动的交流。”
种马搓搓手,回头看了一眼花痴,咽口唾沫说道。
安然听得莫名其妙,有些不明所以。
花痴心领神会,接下去十分曲折委婉地说道。
“可是在交流的过程中,难免就会由于其他原因,比如得罪了对她们有好感的男性啊什么的,结果发生许多矛盾,导致某些冲突。在冲突的过程中,我们也本着与人为善的原则尽量和平相处。但你知道,同在一个屋檐下,往往人与人的差距是很大的,虽然我们一再忍让,但有时候也难免被一些野蛮人欺辱,让我们很难堪。”
“就是啊。我们来学校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因为泡、不,不是,因为与妇女同志多做交流,结果被人打了抱头鼠窜不下十次,重伤倒地不下三次。
不过,现在可好了,有了你安老大罩着,我们就再也不怕了。我们相信,在你安老大强有力的罩护下,我们一定会在与妇女同志们的交流中如鱼得水,左右逢源,取得更加突出的成绩,并且,还会将我们研讨的成果发扬光大,为社会的发展、为人类的繁衍做出我们突出的、应有的贡献。”
种马两眼放光,充满了无限憧憬地说道。
“没问题,以后我罩你们。无论是谁得罪了你们,就提我安老大的字号。如果有人听到我安老大的字号却还敢欺负你们,哼哼,我直接出手摆平他,不,是累死他。”
安然被拍得昏天黑地,有些不辨东西,竟然被人当枪使,充当起人家的打手来了。
正在看书的石委伦听着三人的对话,身上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有些不寒而栗。
“算了吧,老安,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体育系那帮家伙。据说他们上阵亲兄弟,打仗一窝蜂,打一个是全系上阵,打一百个也是全系总动员,你好好想想怎么对付那群如狼似虎的家伙吧。咱们只是新生,人家可是老中青三结合的一个团体,具有十分强大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你再厉害,能干得过人家吗?唉!”
石委伦叹了一声,有些为安然担心。
“没事儿,怕啥?他们不来则罢,来一个让他们死一个,来两个就消灭一双。我们伟大的人民还怕了他们这些欺压百姓的土匪恶霸还乡团纸反动派纸老虎?”
安然拍拍胸脯说道。
石委伦被安然逗笑了。
刚说到这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随后便是人声鼎沸,不知道的还以为七舍男寝忽然改成了菜市场。
“出了什么事了?莫非安老大的粉丝们追到这里向他要签名来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近水楼台先得月多弄个安老大的签名、臭袜子什么的,好卖个高价”
种马很有生意头脑。
可惜他想错了。
“哐”
一声大响,寝室那扇脆弱的门被三四只大脚狠命踢开,门板上清晰地留下了几个巨大的鞋印。
不是要签名的,是要命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