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中,疯子组长迎风而立,强风,吹掠着他的头发,让他备感舒爽。
“站在高空中的感觉真好啊,那风柔柔软软的吹过脸庞,吹过头发,让人的心境都温柔些了这个飘柔洗发水真是好用啊,洗头发就是不一样,看,现在我秀发去无踪,头屑更出众了噢,不对,口误,是头屑去无踪,秀发更出众龙三哪龙三”
他喊道。
龙三并未答话,他跟着组长不眠不休已经三天三夜没跟他说话了,不是不想,而是插不上嘴。现在,龙三站在原地双目紧闭,双拳紧握,嘴角边,依然有白色的沫子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他已经到了能够忍受的临界点。
自从疯子组长说要带他走走,他就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菲儿这个鬼丫头,哼哼,竟然还假传上级口令的说什么要让小高保护安然,这简直是胡闹嘛,现在,也只有英明神武的我可以保护得了他,其他的,还有谁有资格有能保护他呢?教皇吗?血皇吗?天虚派的那个老家伙吗?还是谁?龙三,你说是不是”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传来,龙三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一个把持不住掉下半空。那一声嘶喊是他三天来唯一说出的一个字,代表着委屈、代表着郁闷、代表着悲愤。
在坠落下去的前一刻,龙三心下悔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跟他来,我跟他来就应该把耳朵堵光天哪,请给我一个机会吧,我要脱离组织,远远地离开这个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唐僧一样的虐待狂”
“老大,你们聊什么了聊了那么长的时间?你竟然还跟高局在审讯室里过夜了?”
安达好奇地问道。
“去你奶奶个孙子,你还卖身呢。混蛋东西,过夜这个词能乱用吗?不懂别装懂,要不然我捶死你。”
安然向安达怒吼,安达不敢说话了。
“老大,看样子高局对咱们好感备增哦,我们以后不用担心被他抓了吧?”
安示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是当然了,我还求他给你们销去案底,重新办理户口身份证,让你们重新清清白白地做人呢。”
安然高兴地说道。
“啊?真的?”
几个家伙高兴地跳了起来,大呼大叫。
轰隆一声响,四条大汉八腿齐蹦,登时就把安然家经年未休的火坑给蹦塌了。
“该死的,给我重新搭铺火炕”
安然顶着一头的黑灰从炕洞里爬出来怒吼。“老大,你倒底跟高局商量什么了?能不能给我们透露一下?”
安山跟其他几个人搭着火炕,还是禁不住好奇地问道。
“嘿嘿,这件事情,你们也有份的,我们要做黑暗的侠客,建立不世功勋,让这个地方的人民永远地记住我们,让我们的名字永载史册,有道是人生自古谁无屎,上趟厕所不带纸”
安然双眼放光,挥舞着拳头,满口喷出腥臭的唾沫星子说道,看样子很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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