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依旧,坟草荫荫,不变的是这片天空,变的是人,是人心,是脚下这块土地。
坟上,长满了野草,三年的风吹雨蚀,早就将安富贵那个可怜的坟包弄得零落不堪,快被移平了。
哭声,有哭声响起。
哭得哀哀切切,哭得人肝肠寸断。
人活着,就是一口气。人死了,就是一把灰。对于死者,来去之间,是那样从容。可是,对于生者呢?那是一种最惨痛的哀切,最淋漓的鲜血,最无法忘却的记忆。
此刻,安然披麻戴孝跪在安富贵的坟前,哭得昏天黑地。
将近三年了,他是第一次回到家乡拜祭老父,勾起满腔愁肠,心中千回百转,那种切肤之痛无以复加,酸楚且痛心的泪迎风而下,惹得安达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跟着掉了几滴眼泪。
“爹,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一定会的。我会把那帮家伙抓来你的坟前,挖出他们的心肝给你下酒”
安然咬牙切齿地诅咒。
听着安然这样狠毒地诅咒,安达几个人有些害怕了。比较精明的安示心惊胆颤地说“老大,你,你可别胡来啊,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你真杀了人,那是要偿命的,与全国的警察叔叔做对,只有痛苦与眼泪。”
“如果不杀他们,怎么报我父亲的血海深仇?如果不杀他们,怎么泄我心头之恨?”
安然恨声说道,仇比天高,恨比海深。
“其实,也还是有其他办法的,比如,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弄成残废,然后让他们躺在病床上或是躺在轮椅上度过余下的一生,让他们这样痛苦一辈子不比直接杀掉他们好多了吗?
或者,把他们弄成阳萎,造成他们男性功能缺失,使他们在有生之年不能从女人身上享受到做为一个男人最快乐的事情,那有多好?
凭你安老大的身手,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们弄残废或是阳萎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这样既报了仇,又解了恨,还不吃官司,多好“
安山比较淫荡地说道。
说未说完,安然已经一拳挥出,他便飞了出去。
“不行,我现在心中的仇恨让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如果不杀掉他们,我会遏制不住心中的杀意,或许会伤及无辜,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们几个小子。”
安然瞪着一双血红色眼睛依次从几个人的脸上望过去,仿佛他们便是隋大驴、于望海、龙南
“行行行,你是我们老大,你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我们不再阻拦您了。”
安尔打个冷战,赶紧陪笑说道。
“走,我们现在就去杀掉他们。”
安然说干就干,心里的恨意已经让他有些昏头胀脑、不辨东西了。
“好,我们也去,老大,你在前头带路,我们一定去帮你杀了那帮可恨可耻的家伙,如果不杀掉他们,我们哥几个誓不为人。”
安达最为奸滑,见安然哭得昏昏沉沉对周围的事物失去了灵觉,于是嘴里高声喝喊,可暗中却打好了主意。
安然撕去了身上的孝衣和麻布,即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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