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到底什么办?!你们倒是说话呀?!”正坐上的织田信长对下面的家臣们咆哮着。“信清这个混蛋反了!如果不马上行动,就会立刻产生连锁反应!那些土豪、寺院和一切亡魂余孽都会认为我软弱可欺,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反抗我!”
“打吧!主公!”柴田胜家的大嗓门响了起来。“没什么可犹豫的!请您让我担任先锋,杀进犬山城!杀光那些叛逆!”
“你有什么腹案了吗?”织田信长问:“你也看到了,一座小小的小口城都让我们损兵折将,犬山就更不必说了!要是我们倾尽全力攻打,那么斋藤家来抄我们的后路又该怎么应付?”
“这我还没有想到办法,请恕属下考虑不周!”柴田胜家的额头现出了汗珠。
“算了!你的勇气还是好的,再想想吧!”织田信长有些无奈,又把脸转向了别人。“别的人有什么看法!”
“咳”咳嗽了一声,林通胜说到:“织田信清与主公到底是同一血脉,相互之间或许有什么误会。这次的事情也许只是一时意气所致,还望主公能够给他一个回头自新的机会!如果能够使犬山城和平回归我家,那实在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不可能!”泷川一益愤愤不平的说到。“织田信清狼子野心!主公一再对他宽容忍让,还把妹妹嫁了过去!可他又是如何回报主公大恩的呢?姑且先不说这次的事,就这几年来他不是一直在暗中招兵买马扩充实力吗?如果不是没找到机会,他脑后的反骨恐怕早就发作了!希望他悬崖勒马?哼!我看还是叫狼不吃肉、狗不吃屎容易些!”
“米五郎!你的看法呢?”织田信长没有评论他们两个人的争论,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丹羽长秀。
“主公!以我的看法劝降肯定是不行的。”丹羽长秀谁也没看心平气和的说到:“织田信清一贯的作为我就不说了,单是从这次交战的结果就不难看出,他的准备相当充分,谋反绝不是头脑一热的临时行为!这次作战我们吃了大亏,目下犬山方面的士气正旺。据忍者这几日的报告,他们已经从美浓斋藤家得到了大量物资和人员的援助。这使长期以来受主公压制的织田信清野心迅速膨胀,颇有一举控制尾张的架式,这种时候他是绝不会投降的!相比起来,寝返他的手下可能性反而要大些。”
“你的意思是要打了?”织田信长盯了一句。
“打肯定是要打了!但强攻也不行。”丹羽长秀继续说:“岩仓、犬山一带是织田信清经营多年的地盘,地势险要储备充足。犬山城池坚固,与小口、黑田、大道寺等支城组成了一个严密的防御体系,不破支城根本难以接近犬山!织田信清手下3000士兵训练有素,又有中岛丰后守、和田新助等猛将。忝之地利尽在敌手,要想一举而下犬山城实在不是易事!”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织田信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显然是被丹羽长秀的话打动了。
“属下还没有想到什么主意,请主公恕罪!”丹羽长秀也没办法。
“哦!是么”织田信长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旋即又象为自己鼓劲般大声问到:“其他人呢?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接着就开始了作战方案大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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