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祺面色大变的看着萧云飞,他知道他是被这个护卫给下了手脚了,可是让他就此回去不与红衣争论个对错是万万不能的。
贵祺也听到了那声得罪,但是他感觉那个什么萧护卫只是例行公事般的说么一句,没有半丝歉意在里头的,瞧他下手下得这般利落就知道了。所以他着急了一会儿也就站在那儿不再折腾了,他知道这个护卫一定有法子让他能开口说出话来的。
红衣看贵祺静了下来才抬头看着贵祺道:“郡马,如果你能好好的说话,我就让萧护卫给你解了如何?”
贵祺只能点了点头,不能说话还如何理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贵祺还是明白的,原来他没有感觉到在屋檐下是因为红衣多年来对他的忍让,已经让他习惯了在红衣面前指手画脚,他也明白只凭着他是英儿和雁儿的父亲红衣也不会真拿他怎么样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什么萧护卫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灰头土脸的扔出去——这是非常丢面子的事儿,他被扔了一次后再也不想被扔第二次了。幸好这里是梅院,没有侯府的仆人们看到他被人扔了出去摔在了地上。他明白他已经再也没有优势了,在红衣的面前。
萧云飞得到红衣的示意后走上前又拍了一下贵祺,贵祺立即就找回了他的声音。萧云飞一句话就没有说就转身回去了,站在了刚刚的位置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天外的流云。
贵祺哼了一哼,没有说什么。他又想了起来他的现状:什么优势也没有了——原来这后院没有男人,他想闯进来没有人能拦住,就算红衣是郡主又如何?可是现在不同了。所以即使贵祺气得半死也不敢再妄动妄言了。这对于他的打击非常的大,严格来说是打击了他做为男人的尊严,他再没有在他的妻子面前说一重话的权力了。其实早应该没有了,只是被他无视掉了。)
红衣淡淡地开口问道:“我不明白郡马地质问,郡马可否从头说起?”
红衣当然知道贵祺为什么又发了疯,可是戏还是要唱全本的不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看戏看过了不能不演一演龙套地是不?
贵祺哼了哼只能自头到尾把流言地事儿说了一说。不过隐去了他打明秀的事儿——他还是不愿意有人知道他打了一个女子。虽然他感觉他挺占道理的。
红衣听完淡淡的开口道:“香姨娘一个人的指证就又让你来到本宫的别院乱闯是吗?郡马还真是让本宫大开了眼界啊,一次又一次被人三言两语就挑拨到本宫面前来撒野是何道理?”
贵祺一时间有些哑口了。还真是没有什么证据。只是香儿说完后他一气之下就跑了过来。当时的确是气得过头了,可是这事儿也不能是空穴来风吧?他干脆来个不言不语,反正这事儿他打定了主意,今日怎么也要问个清楚明白。
贵祺定下了心神后冷冷的开口道:“不过是家事儿而已,难道要搞得像官衙里升堂问案一般不成?真是妇人之见!”
红衣听了气得笑了起来:“妇人之见?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原来这齐家不过是妇人之见啊!不过,侯爷要如何治家本宫不想管,可是,做为郡马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闯本宫的别院却是本宫不能容忍的。你可听清楚了?”
贵祺冷冷哼了一声,有心要说些话看了看萧护卫又作罢了。
红衣看他没有话说就冷冷的道:“那好,现在本宫告诉你,郡马你说的那些事儿与本宫没有干系!就是本宫院子里的人说了什么话那也是有凭有据的!其它的事儿郡马自己看着办就是了!不过,本宫警告你,如果郡马下次再闯本宫的别院,就拿下当刺客对待!萧护卫,送客!”
红衣懒得跟他罗嗦,越念着他是英儿雁儿地父亲不想让他太过难堪。..可是他却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
贵祺急了,忙忙的喊道:“什么凭据?有什么凭据郡主可拿出来给臣一看!也让臣心服口服!”
红衣摆了摆手示意萧云飞停下:“也好,就让你看看凭据又有何妨?来人,去请秀夫人与各位姨娘!”
好,你想要闹大,我就给你闹大,有什么不可?红衣懒得与贵祺理论了,让他看看真凭实据也好。到时看他还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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