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闷的鬼地方了。
“我们?”夙夜潋有些不理解玄铭的话,“是我要回去,不是我们,好不?”
“我跟着你一起回去,这难道不好么?”玄铭见她话里似乎有点想撇清关系的意思,不由得心头一紧。
夙夜潋见状,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暗想这人怎么那么敏感。
“你的父皇刚刚失去了一儿子,正是心绪不稳当中,云逸最会说话,但又受伤了,你这个做儿子的做哥哥的,难道不应该多陪陪他们几天吗?”夙夜潋戳了戳他的胸口道。
玄铭抓住那撩拨人的小手,笑道:“可我就是担心你,你看上回就是因为大意,害你差点就......”
“那是意外,oK?再说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那雷国的人都走了,凭我现在的身份,在大街上横着走都没人敢说啥,你还瞎担心什么?”夙夜潋最烦他总将之前被刺伤的事挂在嘴边。
“欧、欧啥?”玄铭似乎又听见了一个新鲜的词语。
夙夜潋砸吧嘴,眼睛眨巴两下,“没啥!”
玄铭牵着她继续走着,若有所思,半晌后终于出声:“那三天过后我去找你,行了吧!”
“嗯!”夙夜潋满意地点点头,“我最是欣赏有情有义的人了!”
可就在不久之后,再一次证明了玄铭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又再一次让玄铭懊悔没有和夙夜潋一道返回。
云帝对云晟的所作所为已是失望透顶,在朝阳殿面对一堆折子,心烦意乱,毫无心思批阅。
当夙夜潋来和他辞行时,倒也没过多挽留,夙夜潋离开时,他赐了一些奇珍异宝,当做害她受伤的歉礼。
夙夜潋也没推辞,欣然接受,因为她知道,若是推辞的话,恐怕云帝的心里会更不好受。
姑娘们在雷国使臣返程之后,就已经携同郁晓生一家和两只猫兽先行离开,他们都不愿在这恢弘华丽但纷扰不断的皇宫中多呆一时半刻。
夙夜潋答应了玄铭,用过午膳后再走,后来想着,干脆到云逸的殿里用膳算了,刚好帮云逸把身上的缝线拆了,也能顺便小聚一会儿。
而淑妃不知道哪儿听来的消息,听说夙夜潋要出宫了,她也有些舍不得,让御膳房做了好多菜送到云逸殿里,和他们一起用膳。
夙夜潋帮云逸拆掉部分线,剩下一些隐秘的部位由玄铭现学现卖。
又听了云逸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对夙夜潋的感谢之语,和云祁对她的敬仰之后,夙夜潋终于能够安心地由单南拨出的一支御林军小队护送她乘坐轿辇出宫。
尽管她百般推辞说没必要那么紧张,但玄铭依旧以强势的态度让单南执行命令。
无奈她只好接受,不然再和玄铭纠结下去,可能天黑都没办法回到冥幽阁自己那张舒适的大床上。
“小潋儿!”就在玄铭目送夙夜潋上轿辇的时候,他的眼皮子似乎跳了几下,不由得唤了她一声。
正要将轿帘放下,听见玄铭叫自己,夙夜潋又探出头问道:“咋了?”
玄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灵秀的眉眼,丰润的唇,灵动明媚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真想一直就这么看着她,“没啥!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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