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莫名的要么病死了,要么放出宫了,根本死无对证,而淑妃这边拿着空白契约,任她如何说,在别人看来,都是毫无根据的,慕贵妃这手脚做的,不可谓不毒辣!”刘嬷嬷将她在飞凌殿宫人中打听到的,一一向夙夜潋道来。
夙夜潋听罢,觉得这件事情再明了不过了,三年前慕贵妃在淑妃愿意借钱之后,并没有当场签下契约,而是用计让淑妃在熙罗殿和她签,必定是在一开始便计划好了要赖账,才这般迂回,目的就是在笔墨上动手脚,而且是堂而皇之的骗人于无形。
现在的关键就是那张借契......
倏地,夙夜潋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凌,对刘嬷嬷道:“嬷嬷快!快找魏公公去皇上那将那张借契拿来,晚了就怕来不及了!”
“好,老身即刻去办。”刘嬷嬷来不及问为什么,见夙夜潋神色不对,赶紧起身离开,腿脚相当的利索。
宫里有任何风吹草动,传播的都很快,也许从夙夜潋跟着魏公公一进宫门的开始,便有人将消息传到慕贵妃那了。
要是她来个先下手为强,将契约拿到手给毁了,那这事就只能被迫盖棺定论了。
所以必须先她一步将借契拿到手才是上策。
等待刘嬷嬷的回音,感觉有些无聊和漫长,但夙夜潋也不想出门溜达,怕无端端就招来是非,所以只在望月殿内东走走西看看,发现也没什么好逛的,就又回到望月楼的住处。
没等到刘嬷嬷回来,倒是玄铭先回到了望月阁。
夙夜潋正在望月楼上欣赏湖景,远远看到玄铭进殿,看他一脸神采飞扬,知道他必定是带着好消息来的。
玄铭一进到望月殿的庭院内,便望见阁楼上那一抹飘逸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脚上的步伐加快。
很快玄铭就来到夙夜潋面前,邀功似的喜笑颜开道:“小潋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鞋印子,终于查出一些眉目了,你猜......”
“不猜!赶紧说!”夙夜潋最烦什么你猜我猜之类的。
“这虽说宫靴和和外面衙役的靴子看起来差不多,但仔细研究起来,还是有很多区别在里面的,除了之前我说过靴子吃重的不同外,鞋底的文印也有一些细微的差别。”玄铭说着说着,脸色渐渐冷峻了起来。
“而尚服局查了备档的记录,着这种靴子的侍卫,隶属皇上的御林军和太子殿的侍卫,以及汪将军统辖的猛虎军队。”玄铭声音冰冷,尤其是提到太子府的时候,更是一股寒气袭上。
夙夜潋听罢,也微微蹙了蹙眉头。
想不到这件案子涉及竟到这三个地方,这些个人物可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云帝自不必说,即使想要人性命,也无需太多的理由,都是一句话的事,就有人办得妥妥当当,但他已经是这金字塔顶端的人物,犯不着做这样的事,可能性应该不大。
而太子,那个太子那个看似二百五其实城府很深的人,会是他做的吗?如果是又出于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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