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主,玩归玩,却从来是点到即止。
这一切鲜少人知,江六喜不知道少爷为何要隐瞒,却对他和江五福警告过,若是敢透露半句,要他们比死还痛苦。
死?
那什么玩意儿……少爷会的可是比死还可怕。
黎园之内。
江六喜和江五福双双跪地,屋门紧闭。
江黎看着眼前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其实,她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少爷,奴婢和六喜自跟着少爷就从未想过背叛少爷,不论少爷是怎样一个人,不论少爷要做什么,奴婢只知道,少爷吩咐的奴婢就做,少爷说不行的,奴婢一丁点儿也不会踏足。”
江五福明显镇定多了,眼神坚定的望向江黎,表明自己的立场。江六喜立刻点头,跟着说是。
“你们?”
“少爷,奴才知道奴才多嘴了,昨夜不该和少爷主动说清澜公子的事情,就算少爷真是断袖,奴才也认为理所当然。”
江黎,“……”
但是听着这些,她算是明白了。江五福和江六喜是知道江黎真性情的,也难怪,贴身伺候的怎么会什么也不清楚。不过……看样子,他们都不知道江黎其实是女子?
难怪每一次江黎起身穿衣还是沐浴,都不需要人伺候。
除了江权,怕是没人知道这个秘密了吧?
“行了,以后做事谨记自己分寸,至于其他事,不该过问不该做的,你们都清楚?”
“是,奴婢(奴才)知道。”
挥挥手,她直接让两人离开。等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之前所有的伪装全部卸下。脑子都是感觉到很痛,痛的有些发麻,但是却更加觉得烦躁。
原本以为是个家世清白的,有了当权的爹,却不想……
“好黑啊,整一个黑面的家伙。”
支着脑门儿,江黎开始想,她这伪装,她老爹知不知道?
但是感觉又不像,否则为何老爹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而且,对她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在处理彦司明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
“不知道最好,乐得自在清闲。我还是我,二世祖江黎。”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江黎真想吼一句,我不做小弟好多年……
“彦司明,你压榨。”
秋试将近,原先那些从乡试脱颖而出的全部上京赶考,为的就是三年一次的秋试。若是过了,那就是有品阶的。成绩若是极好,还可以参加殿试,到时候前三甲就是状元,榜眼和探花。
彦司明那厮就是十六岁中的状元。却没有被下派到地方,而是在吏部甘愿以一个主事做起,八年努力,终于一级级做到左相。
江权说起彦司明时,脸上表情阴恻恻,“当年就该利用权势将他扼杀在摇篮里。”
江黎直接回了句,“所以说,老爹你一时心软,如今倒是成就心腹大患。”
“江黎……”
捧着一堆考卷,江黎望着眼前的背影,一步步慢悠悠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