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这两年长安的事事顺遂,及曾攀的成功判决。
元翔虽未曾多言,但她却清楚的很。
否则就以她一己之力,怎么可能真的翻起那样的大浪。
这时手机突兀响起,夏冉随意看了眼,直接摁掉,对上元翔平静却深邃的眸光,起身浅浅的道别。
她同元翔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却总觉得这男人严谨的背后藏着一张忧伤的脸庞,可惜中间横着一个裴玥,他们永远不会成为朋友。
元翔看着夏冉离开,那女人早没了初见时的窘迫和无所适从,就连威胁都能坦然自若的反问,既不恼怒,也没有太多情绪,不知道是真的不爱崇岸了,还是真的如她改掉的名字,早已不是夏晚晚。
但毋庸置疑的是,现在的夏冉,真的很耀眼。
望着那背影许久,元翔才起身,整了整衣襟,全身都散发着职业的冰冷气息。
与沈崇岸的桀骜冷峻完全不同的高冷,却同样引人瞩目。
……
公寓。
夏冉在楼下就看到自己房间灯灭着,神经放松下来,上楼直接开门,边开灯边换鞋,哪知道一抬头,就看到沙发上如雕塑一般正襟危坐的男人,登时被吓了一跳,“沈崇岸,你是不是有毛病?”
“你去哪儿?”没理会夏冉的话,沈崇岸开口便是质问。
那语气忒像坐等妻子回家的全职丈夫,语气颇为哀怨。
夏冉在片刻的平复后,随意的扫了眼沈崇岸,“三少不去陪未婚妻,大晚上关灯坐在我家是要扮鬼?”
“我在问你话,你就那么喜欢布鲁斯,别忘了你答应曜天的事。”沈崇岸才不理会夏冉的戏谑,话题一直盯在夏冉为什么晚归。
“我确实很喜欢他。”夏冉无视掉男人的不满,煞有介事的说道。
瞬间,沈崇岸的脸色变得铁青,一张俊颜上尽是浓云密布。
“你……”
你了半天,沈崇岸发现自己确实没有资格质问夏冉,努力咽下汹涌的情绪,将话题转到正题上,“两年前,为什么要假死离开燕京?我不信你是为了躲我,你是不是答应了什么人什么条件?”
夏冉陡然听到沈崇岸转移话题,心中咯噔一声,不得不佩服元翔真是料事如神。
按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我以为上次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是因为裴玥吗?”沈崇岸根本不在意夏冉回答他什么,步步紧逼。
夏冉假装一愣,“你知道了什么?”
“果然是这样,是裴玥当年威逼你离开的燕京,对吗?”沈崇岸见此,陡然脸色再次变幻,心中所想得到印证,只觉胸口发闷,对裴玥充满了失望。
他真的没想到裴玥会为了一己私利,这样威逼当初的晚晚。
“威逼?三少说笑了,裴小姐怎么算是威逼?当初我的肾脏回天乏力,只有裴小姐能救我,与其说她威逼我,倒不如说我威逼她。”夏冉仿佛听到什么笑话,随意的耸耸肩,那双长又亮的眸子,镶嵌在一张骨相完美的脸上,即便是一身素衣都有种嚣张跋扈的野蛮美,更遑论她那么明目张胆的说是自己威胁裴玥。
理直气壮到沈崇岸的心脏微微收缩,明明该生气,可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你威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