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反驳:“你这么精神,在穆丰南那里怎么不精神?”
如歌被堵得抿了抿唇,声音里没有了起伏冷冷地:“那是我的事情,顾先生,你热闹看过了,也生气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被下了逐客令。
顾成勋眉梢一拧,“你这个女人,你是不是习惯了这样,非得让我说出更难听的话?”
“你还想再说出多难听的话?”如歌反驳,他都可以诅咒她死了呢,他还想怎样?
“该死的,你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来?”
“对不起。”如歌冷冷地道:“对于一个诅咒我死掉的人,我无法虚伪的祝福他,想听好听的去找别人说。没人要求你在这里。”
“我什么时候诅咒你死了?”他很是诧异,脑海里仔细搜寻着刚才的话,忽然惊了下。
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会误会他刚才是诅咒她了吧?
他真是发现沟通困难,他跟这女人的八字不合。
“你对我说这么难听的话,做了那么多难堪的事情,你希望我对你祝福?顾先生你有病是吧?”
顾成勋瞬间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许如歌,他穿的衬衣是黑色的,整个脸上都是冷峻的神情,唇角抿了起来,表情冷的吓人,那黑色的衣服更是衬托出他脸色的冷沉。
偌大的病房里,忽然没有了声音。
许如歌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向了顾成勋。
就看到他紧绷着脸,那张俊脸都是冷漠,十分的危险骇人,并且他的双眸里是捉摸不定的光芒,就像是狂风海浪,轻易就可以把人给摧毁。
她要紧了唇,贝齿陷入了唇瓣里,几乎是要把唇给咬出血来。
不能这么懦弱。
如歌告诉自己,不要畏惧,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她瞪着眼睛,那双满是潮湿的雾气的眼中都是决绝和倔强,那种要上断头台的绝望。
他看到她如此,轻哼了一声。
如歌一顿,对上了他的眸子。
那里面都是犀利,玩味。
她再度厉声道:“你走!”
他忽然收敛的神情,似笑非笑的再度坐下来,坐在了许如歌床边,危险的让许如歌浑身都跟着发抖。
他凉凉的开口,“你这个女人,有勇气跳车,也敢反驳我,那也有勇气做其他的事情吧?”
如歌一愣,心里下意识的害怕。
他的手伸到了薄被里,落在了她的不方便之处。
她一下子瞪大眼,厉声道:“拿开你的手。”
他碰触一声乐出声,手忽然用力,一握。
如歌立刻骂了一句:“顾成勋,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他再度一笑,抽回手,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许如歌,他的目光锐利,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