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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利乌斯多看一眼就拔不动腿了,他已许久没碰过女人。急中生智,坐到床上低低道:“我看过大殷的一个神话故事。”
嵇仪嫔不禁有些好奇,低声问:“哪一个?”
“玉皇大帝的女儿,个个下凡。”图利乌斯实在想不起来哪个仙女思凡。好在这一句很不错,说出来后微微露出得意的神情。
他说得甚好,嵇仪嫔莞尔,却担心被外间的宫女们听见,再不接这个话头,道:“你快走罢。”
她和颜悦色的。图利乌斯怎舍得走,忽然将她扯过来,就亲了个嘴儿。
被人发现,论罪两人恐怕都是个死,嵇仪嫔不敢激烈挣扎,图利乌斯又力大无比,轻易得手。
略微放开她一些,图利乌斯也知她忌讳什么,在她耳边道:“后日我也当值,你支开宫女,我子时到。”
嵇仪嫔被他一吻震得三魂去了两魂,身子似飘入了虚空,手足没有半点气力,哪里还回得出话来。
图利乌斯见她痴痴看着自己,怜惜之情油然而起,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吻那光洁的额头,转身到了窗边,倒还回头一笑,敏捷地翻窗而去。
那扇窗子自外轻轻阖上,依旧留了条缝。
嵇仪嫔呆呆看了半晌,笔直倒在床上,睁着眼到天亮。
***
太子大婚前日,朱衣坊中细沙青柳红毡遍地,朝廷各种使节往来于宫禁和罗山伯府之间,聘礼彩礼流水般送至,因明日只迎太子妃仪仗,不禁百姓观看,道旁的儿童追着内侍的高车驷马,拍着手欢呼。
临安伯的封赐因******的坚持未能辞去,凌妆见连上官攸都赞成封爵,知他们巴不得太子这头的官职爵位越多越好,也便作罢。
连老头不理俗务,恰巧府里为宴客,招了几班戏子唱曲,他流连其间,听着伯府的属官客卿拽文拍马,整日里笑得眉须飞扬,小子日过得十分滋润。
内宅里,陈氏和张氏帮衬连氏暗暗较劲。
连老头既封了临安伯,有五世继承权,泼天富贵,自比不得乡间的核桃林子,妯娌间难免互相别起了苗头。
陈氏认为丈夫是长子,当封为世子,张氏觉得自家这位是嫡子,哪轮到庶出的说话,再加上忖度着与太子妃的情分非长房可比,处处要压陈氏一头。
苏益臧及妻女既在东宫为奴,凌妆说放也就放了,无论如何,苏益臧是她名义上的前任公公,不好再于国子监任教,容汐玦将名字交到吏部,不一日,告身下来,贬到福建做一个县衙的八品小教谕。
东宫掏出银五千余两付与他们做为购宅之金,再将此宅赐为临安伯府。
太子妃娘家一门双伯,同一个街坊的前来攀亲道故就不消说了,便是满京都里,各大王府公主府等也俱各相送了礼物来。
临安伯府大兴土木改建,叶玉凤之夫本是做这些营生的,近日帮着军知院做事,经举荐得了个工部补阙的官衔,自然承接下临安伯府的活计,从此常在两府走动,连氏喜她办事勤勉,有心认个女儿,心里便更亲近了。
两伯府本是至亲,在围墙上开了两道门,方便来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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