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余年狭长而又明年的双目之下,朝天鼻觉得浑身不自在,似乎被冰寒包围的感觉。
这个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朝天鼻咽了一口口水,趴在地上的他换了个姿势,捂住了流血的伤口,“我们只是想捞一笔钱,这时候恰好听到风声,说白玉堂要请人杀你,所以我们就主动找到了他,接了这一笔生意。”
朝天鼻的话里面有矛盾。
傅余年摇了摇头,“可是,你们的实力很弱,白玉堂怎么会放心把这件事情交给你们来做呢?”
说到这一点,朝天鼻眼前一亮,好像来了精神,“白玉堂那个傻逼,根本不懂武道,我们随便露一手,他就相信了。”
“这么说,他也是被你们骗了?”
朝天鼻老脸一红,无声的点了点头。
“那这么说,这一次来杀我的,完全是你们三个的私人行为,和坑儒会没有关系?”
“应该是的。”
“我问你,你在坑儒会呆了多长时间?”看来已经问不出什么了,但是傅余年还是想知道有关于这个社团的更多信息。
因为他知道,摆在明面上的,不可怕,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嗯大概有一年多了吧。其实我们就是狗腿子,做一些杂事,上面的人一个也见不到,就连组织大本营在哪儿都不知道。”朝天鼻脸上也露出无奈的神色。
马前卒沉喝了一声,“那你们为什么还加入他们?”
朝天鼻见马前卒杀气腾腾,顿时浑身一颤,嘴巴都不利索了,“我们他们给的钱很多,每月有千的收入。”
“这么多?!”
社团最底层打杂的每月都有千的收入,这个数字让傅余年心底都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朝天鼻的伤口不断冒血,他擦了擦脸上黄都一样大的冷汗,“这个是因为钱多,所以很多人愿意给他们做事。”
傅余年转过身,“你还有没有要说的?”
朝天鼻一看傅余年这样子,是不打算放过他了,顿时着急了,“真的没有了,各位老大,爷爷,放了我吧。”
“你想想,还有什么没吐干净的?”傅余年不断给朝天鼻事假心理压力,看得出来,此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朝天鼻忽然抬起头,竖起一根大拇指,“还有一点,我只知道在龙庭西北地区活动的负责人,叫做侍御史,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御史?”傅余年脑海中更加有些乱了,这个坑儒会的社团名字就有点古典,再加上社团负责人的职位,也是古代官名,看来真是神秘啊。
朝天鼻所说的这个侍御史,大概也就是负责人的职位,并不是什么具体名字,参考价值并不大。
傅余年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坑儒会的来历,诡秘莫测。
这个从组织名称到人物职位处处都透露着诡异的社团,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呢?
既然坑儒会有人在龙门市活动,那么等天启社团扩张到了龙门市,双方肯定有接触的那一天。
傅余年舒展了一下筋骨,还真是有点期待啊。
傅余年瞧了一眼朝天鼻,虽然他说了实话,不过就这样饶了他们的性命也太简单了。
傅余年一偏头:“王胖子,给他盖个章,让他以后好好做个普通人吧。”
“大红章子往上盖,从此只能跟我睡!”王胖子握着钢刀杀气腾腾的上来,刷刷两刀下去。
朝天鼻就再也拿不住枪了,脚筋已经被挑断了。
“走!”傅余年一挥手,三个人大踏步的踩着枯草走了,只留下两具尸体,一个半死的家伙在江滩烂泥里发抖。
夜空辽阔!
如果说天空是一张超大的棋盘,那天上的星星就像是棋盘上的一颗颗棋子。它们在不停地闪耀,各不相让,好像谁也不认输似的。
傅余年看了一眼天空,就是不知道谁是下棋的人,众生命运,只被下棋人操纵。
银白的月光洒在江边路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夜晚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夜风吹过鱼跃江边草丛,发出沙沙的细碎声响。
“走,咱们还有事要做。”傅余年提醒一声,王胖子与马前卒都跟着上了车。
今年不知道怎么了,韦德季后赛第一轮出局,s仙阁一直状态不好,又是被横扫了,好难受啊。
小暖酱难受啊,ppppppp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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