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高八斗也点了点头,“现在想让酒吧重新开业,还早了一点,至少要等这两人的内斗有了一个结果才好说。”
傅余年也是这么个意思,吃完了早餐,他擦了擦嘴,道:“老高,安排你做得事情怎么样了?”
高八斗脸上一喜,眼前一亮,露出兴奋的笑容,“煽风点火,造谣生事,浑水摸鱼,这可是我的专长啊。”
胖子撇了撇嘴,“妈了个臀的,就你会用成语啊。”
“哈哈”
吴疯狗是吴老狗的侄子,也是吴老狗一手带出来的。
老狗,人如其名,实力彪悍,而且懂得一点隐忍蛰伏,最后要不是那晚太大意被小光头得手,他和刘三刀之间的争端还说不定谁能上位呢。
但吴疯狗却是一条真正的疯狗,武力彪悍的像疯狗一样,但却没有一点城府,心思简单,一条线一根筋,脑子比较直。
就在这短短几天,有二三十人加入了吴疯狗的阵营。
吴疯狗对此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不同寻常,反而是大为欢迎,认为自己是人心所向,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
殊不知,这些人都是高八斗安排好的。
很快,说吴疯狗在招兵买马,招收人手,目的是要和刘三刀决一死战的消息开始风传,说吴疯狗要为吴老狗报仇。
这些消息自然都是高八斗安排好的小弟,不断传播出去的。
人言可畏,本来打算沉寂一段时间的刘三刀,心里开始打鼓了。
吴老狗之死,众人把所有的矛头对准了他。
吴老狗本来打算稳住傅余年,安抚吴疯狗,等吴老狗事件的风声过去了,再雷霆出手,一举平了这两个眼中钉。
刘三刀的算盘打得嘎嘎响,但吴疯狗却想给他捣点乱子。
傅余年站住了脚跟,稳住人心是一个大患,要是再放任吴疯狗招兵买马,不断壮大,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恐怕就迟了。
刘三刀开始召集人手,商量着怎么解决吴疯狗了。
而恰恰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情,更加坚定了刘三刀闪电解决吴疯狗的心思。
晚上的时候,刘三刀出去吃饭。
这时候,对面桌上传来阵阵的喧闹声,七八个小弟一边赞扬吴疯狗有魄力,讲义气,还热火朝天的讨论着什么定计划,训练人手,甚至准备暗杀之类的。
这话传到了刘三刀耳朵里,听的他心里一惊一乍的。
这些人声音很大,非常喧闹。
刘三刀这边就有个兄弟看不过去,想过去教训他们一下,但是被刘三刀喝止了。
刘三刀说:“不要多事。”
吃了会儿饭,就听见对面那桌有个人说道:“吴疯狗就在这几天,就带咱们干掉刘三刀那个傻逼。谁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
另一个人就说:“吴疯狗说了,他已经打听清楚刘三刀的生活规律了,他的三处狗窝,还有情人的住处,他都摸清楚了。”
又有一人谨慎的瞧了瞧周围,嘘了一声,说:“都闭嘴,小心隔墙有耳!”
那边吃饭的刘三刀,顿时心里一阵发毛。
他一直以为这个吴疯狗有点彪,是个木头脑子,没想到还想到了曲线杀人的办法,居然知道了自己所有的住处。
他的手下站起来,恶狠狠要说教训一顿。
刘三刀咬了咬牙,阴沉着脸,一点都没胃口了,说:“要钓大鱼,小鱼小虾的有什么意思?”
众人也都听明白了刘三刀的意思。
刘三刀一直坐在餐桌上,握紧的拳头一直没有松开,直到那一伙小弟离开,他的眉头也没有舒展一点。
这是一个局。
一个高八斗精心安排的局,造谣生事,旁敲侧击,目的就是为了激化刘三刀和吴疯狗之间的矛盾。
当夜,刘三刀站起了身,一拳砸碎了餐桌。
整张餐桌,完全崩碎,木屑横飞,支离破碎。
第二天凌晨,傅余年还在修行,就接到了高八斗的电话。
“年哥,吴疯狗死了。”
“怎么死的?”
“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死的,不偏不倚,脑门破碎。”
“呵呵。”
傅余年没想到,刘三刀会玩这么一出。
“年哥,我们怎么办?”
傅余年站稳脚跟,吴疯狗当家做主,所有人都以为,城西三足鼎立的局面即将形成,却没预料到,吴疯狗这么快便出局了。
“等!”
“等?”
“等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最好能够一举铲除刘三刀的所有势力。”傅余年望着窗外皎洁的夜空,心静如水,谁能想到,城西发生如此大的波澜,居然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在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电话那边的高八斗沉默了一会儿,“我想,刘三刀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好好休息,身体最重要。”傅余年嘱咐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那边的高八斗愣了一下,心底涌出一股暖流,跟着傅余年,有一种十万大山崩于眼前而不畏惧的从容感,也有被人惦记关怀的温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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