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春天是活泼的、春天是狂热的,春天是充满希望的,白合欢苦笑,他这个春天过的可是黑暗的,此刻四周一片静寂,只传来马车轱辘的枯燥声,感觉不到一点春的朝气。
白合欢静静心神,推开还在吮吸他红唇的玉艺,缓缓从他身上爬起坐到马车另一边,期间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似乎丝毫未被玉艺突然的动作所影响。
识时务者为俊杰,白合欢清楚这种情况下哭闹是最不明智最令人反感的举动。
刚刚他有看到白曲宁,虽只是一个瞬间,却足以让他观察清,依然一身淡黄衣袍长身玉立的站在马边,面容有些憔悴枯槁,隐现出青色胡渣,双眸也不复以前的自信光彩只显疲惫迷茫,白合欢胸口一阵酸疼,四哥哥,是他把你害成这样的么。
白合欢知道白曲宁从马车门外看到的就是色女强吻夫郎的画面,像白曲宁那样的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第一反应肯定遵循非礼勿视,一眼避开,而他们半年来第一次能相见的机会就这么夭折了,而玉艺倒也聪明,竟先进的利用接吻来避开查询。
“合欢怨我?”玉艺不满白合欢将他推开,他还没品尝够他那花般的红润朱唇,娇羞欲滴,是那般的清甜美味,竟让他欲罢不能。
白合欢懒得理他,他谁都不怨,他没怨过老天爷收他父母,没怨过雷神劈他穿越成男人,也没怨过女帝乱点鸳鸯谱,瞅瞅,其中哪个地位不是高高的,身份不是显赫赫的,如今他会来怨你小小的玉艺,开玩笑,还真会往自个脸上贴金!当即打了个呵欠,闭起眼懒懒的靠在车壁上假寐起来。
“合欢这是在恼我?”玉艺不放弃的问道。
白合欢叹了口气,他不怨也不恼,别再问了,你艺王爷给点私人空间成不?突然又想到,玉艺你是不是大脑萎缩了,他现在可是残疾人士,随即用手指指自己的喉咙。
“合欢这般聪明没猜到方才本王已喂了你解葯?”
哦难怪刚刚觉得嘴里甜甜的,靠他娘的玉艺,竟不知道是葯三分毒这道理,一天给他下了两次葯,他这辈子肯定会少活几天了,随即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喉咙,嘿,真能发声了。
玉艺见他仍一副人人勿近冷漠的态度,怒气直往上涌,就这么不舍得那白曲宁?猛的欺身向前一把按住白合欢,幽深的黑眸毫不掩饰心中的怒气,狠声道,
“你怨也没用,本王就是要拆散你们。”
一片静溢,白合欢面上云淡风轻不露神情,内心急烈翻滚,玉艺为何说道拆散一词,他什么意思,他知道些什么?微张开眼,漫不经心道,
“白合欢不懂王爷的意思。”
“呵呵,合欢还说不怨,本王还是喜欢听合欢自称欢儿。”刚怒极的玉艺这会却又笑开。
白合欢按捺住自己忍不住上翻的白眼,他他妈的就整一个神经兮兮吹毛求疵的人,不跟他见识,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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