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拓跋力微在旁边,听着这俩人怎么在翻来覆去净说些没用的话,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答应依附了吗,怎么又在纠缠要不要依附的问题,怎么不说筑城的事情。可惜,现在太过正式了,他也不敢随便插嘴,只能郁闷的在旁边听的昏昏欲睡。
“老人家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那小子也表个态吧,凡我治下,无论贵贱,无论贫富,无论华夷,无论中外,只要是我治下之民,都将一视同仁。而且,非是我视,而是益凉的律法视,益凉律法之下,所有子民,一视同仁,无有例外,包括我刘璋本人在内。所以,这一点,你尽可放心。所以,这益凉的律法,你们要尽早熟悉,越早熟悉,才能越早加入益凉治下。我还得声明一点,益凉治下,律法最大,律法如与族规家法等有悖之处,以律法为准。”
“大人的意思是,莫非这律法还要考核不成?”拓跋诘汾问。
“会有简单的考核。每家每户,至少得有一人通过考核才算合格。不过考核的内容应该比较简单,比如杀人伤人盗窃等有罪,不得强买强卖,不得抢掠不得扰民不得淫辱妇女不得买卖人口,等等,其实不难。”刘璋顺嘴就说出了一堆各种罪行。
拓跋诘汾立时就觉得刘璋前面说的话,似乎所言不虚,这益凉确实是律法森严,而且,很多对草原人来说,遵守起来都比较有难度。难怪刘璋前面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拿这个律法说事儿,这里面确实有些问题。比如,草原民风剽悍,抡刀动手是家常便饭,打个猎抢个东西司空见怪,还有什么买卖人口,这也是极其常见的事情。看来,看来,想要顺利依附,还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了,这些律法,按刘璋说的,每家每户,至少得有一个人考核过关,这个难度很高啊。
“大人,老汉有几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当问,必须得当问,咱们既然是想要成为一家人,就得开诚布公,就得把问题摊到桌面上,说清楚了,说明白了。就算你现在反悔不愿依附了,也没什么,我们也表示欢迎。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不对,是,是谈不拢不要紧,总好过日后生龌龊。”
“大人真是风趣,老汉怎么会反悔,有大人这样主公,我拓跋部终于算是得见天日了,老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悔。我是想问,第一个问题,这益凉的律法,我们以后有没有权利参与其中?”
“当然有,益凉治下,每个人都有权利参与其中。益凉的律法,名义上是由法曹制定、修改、以及进行法庭裁决。但是,每个律法都是来自民意,而且,百姓也可以向法曹投书,提建议,法曹会将百姓的建议汇总,然后再调研分析,以确定相关律法的制定和修改。而且,每个百姓都可以去考法学院,都有机会成为法曹,都有机会去制定维护益凉律法。”
“多谢大人释疑。老汉第二个问题,大人刚刚新发布了一条律令,说是不得随便猎杀野狼。我拓跋部养的都是牲畜,又是在草原上生活,最易受到野狼袭击,这条律令我族不知该如何以对。请大人赐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