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教化影响周边异族的计划。”徐庶也道。
几个人都撺掇着刘璋去给支谦做辩护。
益凉的律法,通常的辩护人,就是嫌犯自己。这个和后世有很大区别。当然,嫌犯也可以请律师帮忙辩护,但是,即便是请了律师,嫌犯也得有问必答。所以,其实辩护的关键是嫌犯自己,若是嫌犯自己对新法不熟悉,那这个辩护难度很高。
“我去辩护倒也没什么,只是…”刘璋有些担心。
“主公是担心辩护失利吗?”杨阜问。这件案子,其实很简单,可以辩护回旋的空间其实不多,除了在目前新法还处在试用期方面做些文章,其他方面还真是不太好辩护。
“老师担心的不是辩不辩得下来问题。老师担心的是佛教。老师若是为和尚辩护,外面的佛教徒可能都会因此受到鼓舞,会反而助长了益凉及其周边佛教势力的兴起,这是我们不愿看到的。今天的情形大家也都看到了,如果处理不当,日后这佛教难保不是又一个太平教,又一个五斗米教。”庞龙说出了刘璋的担心。
刘璋确实在想,怎么腾出手来,处理益凉今后可能的宗教问题。
益凉紧挨着青藏高原,紧挨着羌人聚集区,后世这些地方都深受佛教的影响,尤其是密宗佛教的影响。
刘璋可不想为了一个支谦,反而让佛教势力在益凉地区声势大振,那就非常得不偿失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还不如直接把支谦砍了的好。
“主公,无妨。”徐庶在旁道:“我们大可以利用本次事件,让益凉百姓明白,佛教徒在益凉传教的方式是非法的,一些医生之外的人四处行医施药是有目的的。主公为和尚辩护,是因为他罪不至死,因为他有救人之心,不是因为他是和尚。我们可以告诫百姓,碰上这种主动上来要帮你看病的,要敬而远之。这将不是一个普通的审判,而是一场律法教育现场会。”
“这个有些难度。”要完成这么复杂的目的,刘璋没多少信心。既要帮和尚脱罪,同时又要打击佛教徒的气焰,最好能根绝佛教在益凉的影响,很难完成的任务。
“可以让和尚当庭悔过,表示忏悔,以此来获得从轻量刑的判决,也可以获得受害方的谅解。同时,和尚忏悔的话,也会打击教众对佛教的信念。”庞龙建议道。
庞龙这个建议不错。
通常传教之人,往往都是代神、代天、代上帝、代佛祖,而发声,而行事,如果和尚认错的话,就表示他之前的行为有错,他的佛祖的行为有错,就会动摇教众信徒对本教的信念。
“好吧,那我就当回辩护律师。希望这个和尚,值得我们这么大费周章。”刘璋只得答应了下来。
“那我这就把风声放出去了,就说主公要亲自为和尚辩护?”杨阜问道。
杨阜看来是急于想利用刘璋,扩大本次事件的影响和轰动效应。
“别,别。”刘璋急忙制止道:“别直接说我要为和尚辩护,就说将有神秘人士出庭为和尚辩护。这样,可以说我也会参加这次公开审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