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过来的刘璋,已是物是人非。
在刘玉章看来,是人是物非。
世界变化太大了。
山不是原来的山,不对,是原来的山。
路不是原来的路,不对,原来就没有这种路。
宝马也不是原来的宝马了……
刘玉章自己都快要凌乱了。宝马是借朋友的,不知道会撞成什么样了。不知道那货给车买保险了没,肯定买了吧,这么好的车。这个理赔应该没问题吧,哎呀,记得要拍照取证的……
“公子,公子,有人打劫,前面有人打劫,有打劫的!”
“啊,打劫…”,刘玉章,不对,是刘璋,还有些迷迷糊糊,摸不着头脑,“光天化日荒郊野外的,什么打劫打劫的,打劫谁呀?”
“不是呀,公子,不是我们打劫,是有人准备打劫我们呀。”随从们都快脑抽了,难道四公子真摔傻了不成。原本听说四公子就不够聪明,靠着老夫人得宠才得老爷青眼,听说是老爷觉得四公子稳重,能守得住祖宗基业,要不然怎么也轮不到四公子进川。
原本以为这趟能走个捷径,以后怎么着也能出人头地飞黄腾达,没想到这差事要砸呀,要是四公子真摔傻了,不但白跑一趟,说不得还得惹火烧身。几个随从是越想越郁闷。
“打劫,有人要打劫我们,哈哈,太好了,快,快,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在哪儿呢,哪儿呢?”
刘四公子一改这几天头痛脑热一副无精打采要死不活的样子,突然就如同精虫上脑嗑了老鼠药一样,一下子异常兴奋到要上蹿下跳。刘四公子完全忘了自己是被打劫的猪脚,以为自己是来看即时真人秀仿真大片呢。
当然,来自和平年代的他无法理解打劫的真实残酷,最多也就是偶尔有打击车匪路霸的新闻飘过,打劫是个新鲜事物,即便对两千年前锦衣玉食的刘璋来说也一样,更不要说刘玉章这个从事挨踢行业工作的挨踢**丝了。
“公子,就在前面,就是前面那个黑脸大汉,堵在栈道口的那个。”随从们慌忙吧刘璋护在身后,然后指点给他看。按照他们这一行人原来的速度,本来应该早就上了栈道,不过因为中间出了车祸,不对是坠马事件,加上刘璋坠马以后精神不稳定,一直走走停停,耽误了不少功夫,否则可能根本就遇不上这次抢劫。
对面的劫匪看着舞舞扎扎的挺唬人,但是明显的衣衫褴褛面有饥色,估计钻了挺久的山林,找不到东西吃才出来行险的。随从们都是刘焉身边的人,还是有几分阅历的。
“哎,他叽里呱啦说啥呢,咋听着有股河南味呢?”刘四公子郁闷地问手下。
“河南?河南是哪里?属下听着像中原口音,豫州兖州一带的,还带些官话味道,看样子估计在两京待过。公子,他让我们留下行李和马匹,否则别怪他手中宝剑无情。”
刘璋看了一眼这名属下,这个人叫黄三,是刘焉的家将,跟着刘焉讨伐过黄巾军,进川之后也有不少功劳,有些功夫傍身,这次刘焉派他接送刘璋进川,显然是得力心腹。看来是有些见识。
“公子莫怕,看我等去把他打发了!”黄三等开始摇摇欲试。
“算了,看他有些面善,不像是个坏人。再有,看他摆的pose像是个练家子,贸然动手恐怕你们吃亏。这样吧,敌不动我不动,我们以静制动,以防对方另有埋伏。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要以理服人,看本公子如何谈笑间强敌灰飞烟灭。”刘四公子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对了,再送点儿吃食干粮过去,先慢其军心,哈哈,本公子太厉害了。”刘四又开始yy了。
跑死?跑死是什么玩意,怎么就看出来那汉子厉害了?明显是个花架子,看那模样,十有**倒像是读书人,公子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属下们虽然腹诽不已,但也只好依命行事。由黄三拿了些吃食送了过去,其他三人仍旧护卫在刘璋身边以防万一。
看那汉子面对黄三送过来的吃食愣愣的样子,刘四公子高声喊道:“对面的兄台,噢,对面的好汉,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在家千日好,出外一时难,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在下,喔,小弟刘…刘璋刘季玉,体健貌端,年少多金,尚未…,呃呃,我是说,看你有些饿了,不如先吃点东西,有了力气再打劫不迟。要不然,不如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交个朋友如何?朋友,朋友多了有好酒,对了,速速送好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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