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后,和尚虽然也找过刘刚,但却没人再敢惹刘刚,再加上刘刚这人平时虽然冷漠但也却与世无争,因此和众犯人们相安无事。
谢啸天虽然刚回来,但牢里的规矩坏不得,吃过晚饭后,谢啸天依然被带到车间做工。
工作十分简单,无非就是包扎一种工艺盒,看上几遍就会,谢啸天在班长娄波的教导下自然三两下便学会了,他原本就手巧无比,包扎起来自然也比众人快了许多。
谢啸天发现他回来之后,众人就有种躲他的意思,见了他就好像见了瘟神一般,不敢靠近。虽然白桦与刘刚依然如此,但多少也让谢啸天有些纳闷。
正做活间,白桦溜了过来,拉了拉谢啸天的衣服“啸天,我下午托人买了瓶红高粱,咱仨晚上来一盅怎么样?”
一提起酒,谢啸天现在就一阵后怕,虽然现在的他已如酒桶,但那几天喝了吐吐了喝噩梦般的经历让他对酒无法提起兴趣。于是不禁开口问道:“有王老吉不,我好那一口!”
白桦一脸鄙夷的盯着谢啸天“你还算个爷们儿不,晚上必须得给我喝上几盅,另外晚上我还有些事情要和你说,很重要的!”
“654319,654321,不要交头接耳!”执勤的狱警大声喝道。
“不要忘了晚上喝酒啊!”白桦又叮咛了一句,这才认真做工,不和谢啸天搭话。
从晚饭结束一直到晚上九点,足足忙活了三四个小时,众人这才得以解脱,各个班的犯人集合点名之后,然后排着队穿过操场,回到各自的牢房。这般一天做工下来,工资为5块,谢啸天想想自己的身价还真是贱,差不多每小时的时间竟然只值1块钱。
回到牢房,不多久牢房便已被熄灯,谢啸天盘坐在床上,嘴唇蠕动,口中默念经文,虽然不是非常喜欢这等经文,但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谢啸天还是坚持每天至少心平气和的默念经文三遍,在谢翟那儿,空闲之余他又将苦涩难懂的大悲咒学会,每天都试着背上几遍。
谢翟说过,习经文可以让谢啸天以禅入武,以禅止杀。果然,一段时间下来,谢啸天愈发觉得自己心平气和,以往时常隐动的暴躁情绪渐消。
正当谢啸天默念道第三遍之时,白桦偷偷摸到谢啸天床上,打断了他的修行,只听白桦压低了声音“嘿,啸天,整两盅啊,嘿嘿!”
在白桦的yin笑声中,他又做在谢啸天床上用脚蹬了蹬上铺,低喊着:“刘刚,下来喝酒啊!”谢啸天直觉眼前一花,一股劲风袭来,原本还在上铺睡的安稳的刘刚已然站在地板上,落地竟如灵猫一般轻巧毫无声音,只见黑暗之中,他的双眼发亮,盯来的方向却是那瓶酒。没想到他也是个酒徒。
白桦咝啦一声的撕开一包花生米,招呼着两人“来来来,我们哥仨今晚好好聚他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