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什么!”韩泗与长毛两人拍案而起,对程东怒目而对。
章余坐在程东身旁笑的有些勉强“东哥,是不是刚才那杯酒太烈了,你喝醉了?”
程东不为所动,仰天狂妄的大笑“我没醉,如果你没听清的话我可以再跟你说一遍,从今往后,兄弟会跟着我程东的程姓了。”
“我弓虽女干你你奶奶的程东,想造反是吧!”性子格外急躁的长毛率先大骂道。
章余一挥手,率先制止了长毛的话“长毛哥,不用说了!”既然大家把话挑明了,那事情就简单多了,章余看着程东冷笑“我敬你年纪江湖资历比我老,恭称你一句东哥,你还不要真就蹬鼻子上脸了,没有我们兄弟会,你永远是个不入流的混混头头,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般狂妄的话。收回你的话,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以后我们依然是兄弟。”
话虽这么说,章余却已在心中计较,程东今天说出这般话,依靠他的性子决然不会冒冒失失的就要逼宫,定是做了什么万全的准备,至于阴谋到底是如何进行的,章余就不尽明白了,他现在的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程东当然不是傻子,章余的智慧与手段是有目共睹的,生性多疑的他就算自己收回刚才的话,将来也必然会想方设法找自己的不是,然后理所当然的除去自己,这逼的他必须把事情做绝了,况且他认为这次计划可谓是百密无一疏,定能马到功成,怎会浪费这般好的机会。他怜悯的看着垂死挣扎的章余,劝道:“章余,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没人会来救你的,门外早就布满了我的人,你们插翅难飞。长毛,我劝你还是归顺我的好,跟着我,我们照样能够打山河吃香的喝辣的,到时候兄弟会的副会长定会有你一份,何乐而不为呢?”
“为你妈,老子最瞧不起你这种人了,兄弟会中除了谢会长是会长之外,其他所有人我都不会承认,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站着死在这儿。”
“哼,”程东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现在情况紧迫,章余大脑飞速运转着,寻找着最佳的逃生路线,不过实在太难了,章余只能尽量争取时间“程东,兄弟会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今天这么多兄弟在场,你的阴谋诡计休想得逞!”
“哈哈哈”程东像听到了笑话一般大笑着“章余啊章余,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以为我程东是那样莽撞的人吗,你以为我是孤家寡人人,不信你问问看屋子里的人,看他们到底支持谁!”
章余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事情应该还没到最坏的地步吧,他向着与会的人望去,可是每个人一对上他的眼睛就慌乱的撇开脸抑或低下头,章余内心生出实在有些悲哀,难道这就是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好兄弟吗?
看来平日里那句玩笑话还真是说对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女人是冬日里御寒的衣物,没了她男人便会冻死,兄弟是蜈蚣的百足,砍那么一两双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