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这个样子,我们怎么有心思休息啊。”小钱微笑着说道“而且这里情况这么诡异,你让我保护慧恩,所以我怎么能睡觉呢!”小钱接着又正色道:“小徐师傅你这次可要好好谢谢赵慧恩小妹妹,你昏迷的时候我负责守卫。照顾你的重任可都在她身上。她一直在给你胳膊,腿上进行推拿。用沾了茶水的手帕擦你干裂的嘴唇,用司机的茶杯给你灌水。一刻都没有休息呢。”
听到这里,我转头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这个叫做赵慧恩的小姑娘,感谢道:“谢谢你小妹妹,我徐狂草半条命是你救的。”
小姑娘听到我的感谢的话,顿时脸颊绯红,双手有些局促的玩弄着自己的辫子末梢,害羞德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不用谢。”看着她害羞的乖巧模样,我们大家都会心一笑。
小钱将我搀扶着坐到了座椅上。我想起来自己一定中了毒,可能有毒的鼠血大多喷溅在了我的外套上,我身上溅到了一些,但是剂量不多。否则我早嗝屁了。就是如此,也够我受的,昏迷了四个半小时不说,现在浑身无力,形如废人。估计没有3,4天时间不会恢复。可这里情况诡异莫名,身边的两个人没有我的保护他们是否有能力保护自己呢!
刻不容缓,谁知道在这鬼地方,下一刻会蹦达出什么鬼东西。我看了一下四周,在右手边的座椅上看到了自己吃饭的家伙桃木剑和乾坤袋。但是我现在却没有精力使用他们了。
“小钱帮我把桃木剑和乾坤袋拿过来。”我伸手指了指座椅的方向,无力的说道。
“好的。”小钱一把递给了我,看着我有气无力的在那里费力的解乾坤袋上用来扎紧口袋的金丝绳,小钱关切的说道:“小徐师傅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再施法了。”
这时看到我仍然在用麻木的双手费力的解着绳子扣,慧恩连忙接了过去,轻柔的说道:“我来吧。”说着麻利的解开了绳扣,把敞开口袋的乾坤袋递还给了我。
看着自己手中的乾坤袋,我苦笑了一下,冲慧恩道了声谢,无奈的说道:“确实不行了,手上毫无知觉和力道,居然连绳子也解不开了,现在这种体力想要施法无疑是痴人说梦。但是一些力所能及的防护措施还是能做到的。”说罢我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一大叠黄色的符纸,伸手艰难的递给了小钱,嘱咐道:“这是拥有一些基本保护咒的纸符,原本是打算回到城里拿到南禅寺去卖的,想不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有胜于无,说不定可以保我们一命。小钱你一会拿这些纸符到车外,按照八卦方位围绕车子摆放。如果有妖物靠近可以抵挡一阵子,即使是一般野兽靠近,它也能起到示警作用。好了你快去摆放吧。”说罢,从大叠纸符中分了一大半给小钱,小钱应声去了。
我转身对赵慧恩小姑娘说道:“妹子,麻烦你把这些剩下的纸符在每扇车窗上都贴上一张,前后挡风玻璃上各贴三张。”说罢把剩下的纸符都递给了她。
小姑娘接过之后有些犹疑,有些害羞又有些惧怕的小声询问道:“狂草哥哥,你说这些东西真的有效么!”说罢双眼凝视着我,希望我给她一个确定的答案,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听她这么说,我微笑了一下,说道:“我就是依靠这个吃饭的,你说有效没有!而且现在我自己的生命也要仰仗这些纸符,我怎么可能用自己的生命来冒险呢!放心,即使不行,那还有我呢,你说是不是!”小姑娘听闻“扑哧”一笑,说道:“对啊,哥哥你的职业就是法师,怎么会不灵呢。那我就开始贴了。”说罢拿起一张符纸前后打量了一下,惊异的询问道:“咦!前后都没有胶布,这里也没有胶水什么的。哥哥,这些符纸要怎么贴上去呢!”
“因为纸符上有灵力,所以粘贴的时候只要稍微用力一摁就可以了。而且一旦贴上去,除非灵力失效或者解除。否则任凭大风,水火都奈何不了它。”我向它解释道。
“哦,原来这么神奇啊!我明白了。”说罢从我们身边的车窗玻璃开始,一张一张认认真真的贴了起来。
三分钟之后我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在车厢前部粘贴符纸的慧恩有些惊慌的叫了我一声:“狂草哥哥,符纸不够用了,这边的车窗上缺了两张。”我睁眼一看,慧恩正在车厢左前部,司机座位的后边,一脸焦急的说道。
“没关系,我可以找法器替代。”说罢拉过身边座位上的乾坤袋,伸手翻找了一番。“就是这它了。”说罢我从乾坤袋里掏了个青铜风铃在手里,递给了慧恩“这是法器‘聚魂铃’,你拿过去挂在司机座椅的靠背上就可以了。”说罢又拿出了一条红丝绳,穿过了风铃的耳朵。慧恩接过去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微笑道:“这个风铃真好玩。”随即想起现在不是玩的时候,暗自吐了一下舌头,就开始动手系起风铃来。
这时候下车摆放纸符的小钱也回到了车上。伸手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雨水,摘下眼镜用衬衣衣角擦拭了一下镜片后说道:“外边的摆放没问题了。”
“辛苦了,坐下休息一会。”我微笑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单人座椅“我有话要询问你。”
小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询问道:“什么事,小徐师傅你问吧?”
“司机师傅的尸体你们有没有处理一下,还摆放在马路中间么!”
“你说什么!司机师傅的尸体!难道他死了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小钱一脸诧异和惊恐。
“什么!你们没看到司机的尸体!他的尸身就在我晕倒的地方啊!你们难道没看到么!”我感到更加的莫名其妙。
“全力哥哥背您回来的时候我们确实没有看到什么司机的尸体啊!马路上只有您一个人倒在那里,您的身边只有一把剑,不远的地方还有你那件满是血迹和黑色黏液的外套。因为情况紧急,所以我只帮你拿回了这把剑”系完风铃的慧恩一脸诧异,诚恳的说道。
“遭了,大事不妙。”我感到空前的恐惧,如果情况真如我所想,那就有点无法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