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苦笑:“小东西,你可真是祸水啊我抱着他听政,手把手地教他骑射,暗地里观察他了十几年,以为这孩子重重考验过了,已成大器。
原是你这劫数还未到啊,那只小狼崽子刚才脑里想的都是什么,那对眼珠子里都明明白白写着呢。”他抚摸着柳真真的如缎长发,无奈道:“不是闹着要回去么?等你醒了,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他放下帐子让柳真真继续睡着,出了门便招来心腹,废止了关于他即将退位隐居的所有安排,事先写好的传位诏书也被他亲手烧了。
国业不比家业,倒了还能再白手起家,他可不想铎兰做个亡国之君。帝王本无情,他想铎兰不把心放到女人身上,铎兰做到了,所以他哪怕和生母有了肌肤之亲,阿苏勒也只是恼而已。
让他改变主意的不是铎兰的话,也并非他胆敢违背自己命令,伤人擅闯,而是他眼里不自觉流露的神情,那种重权在握好像已经成为君王的踌躇满志。骄兵必败,尚未登基就急不可耐之人,如何能胜任整个北陆的大君。
往日里不曾见铎兰这般,是阿苏勒百密一疏,他让铎兰知道人心忠诚,乃至名利军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有耐心有技巧的获取,这些事上铎兰颇有忍耐力和坚持,屡受挫败也毫无怨言。
而女人上,他却颇为纵容,这使得铎兰从未有得不到的女子,性事上养成了说一不二又喜新厌旧的性子。
但凡是他看上的就一定要玩腻了才放手,之前阿苏勒从不管他,而现在,他对柳真真感兴趣了,阿爸却屡屡阻拦两人亲近,铎兰更是心生叛逆,好不容易才一亲芳泽。
正在兴头上的欢爱被粗鲁地打断不说,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阿爸竟为一个不知是不是自己阿妈的女人对他怒目而视,刚到被挑衅的铎兰心里一团无名火噌地就燃起来了。
两人从未想过这最被忽略,最无杀伤力的男女之事却成了最大的致命点,红颜祸水一词诚不欺我。是以,阿苏勒自我检讨之余,决心还要磨砺一番铎兰的性子才可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是他大意了。
而柳真真一觉醒来,不知为何阿苏勒就改了性子,松口放人不说还连夜就把自己送走了,都来不及跟铎兰他们告别。男人冷着脸看她:“在我没改主意前快点走,舍不得走就快点跟我上床去。”
柳真真咬咬下唇,还是乖乖上了马车,帘子放下来后,她又撩起来,看着院子里站着的阿苏勒柔柔地说:“阿苏勒,好好照顾自己。顾风说了,等顾家的事解决了,我就可以经常来看你们了还有呐,让他们好好照顾娜娃儿”
阿苏勒同她点点头,心里想顾风的话你怎么能信,他若是肯放你来,估计那几兄弟也一并添麻烦来了,顾风听柳真真说道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把小女人抱在怀里亲她的嘴儿。
他那时是瞧柳真真给阿狸他们缝衣服总是对着分完剩下的那件出神,知道她想念北陆蛮子的小崽子,只能哄她开心,不想她记了这么久。男人勾着美人的舌头湿吻着,心里想,傻丫头。
那人不经我同意就夺了你,还和你生了孩子,弄大了那肉核儿,顾家不找他麻烦已经够给面子了。
还指望我放你去他那儿,做梦都没这么好的事,看着变干净的小妻子,顾风无心打听更多的事,只想着在叔父们来之前好好同她亲热亲热。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乐,云收雨霁后,柳真真满足地躺在夫君怀里,小手摸着他结实鼓起的胸肌,一点点往下又握住了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揉搓起来,顾风很快就硬了,他低头亲吻起她,再次攻城略地起来。
他还记得柳真真刚从北陆回来时的头一晚,被他们几人撕光了衣服,露出了被蛮子糟蹋了两年的身子,雪白的胴体上描着北陆皇室的图腾,一直绵延到小穴里。
两只奶子被捏得更大更肥美,双腿间的肉核竟然不动情时都是鼓出来的,连小裤都穿不成,一看便知道在北陆让那人玩狠了,苏鸣黑着脸去捏那小肉核,没弄几下,美人儿就啊地哭叫着抽搐起来,一股股地喷起淫水儿。弄丢了柳真真,他曾最是自责。
可是心肝儿这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得模样,却叫他恨恨不已:“真儿,这淫核儿可是被那蛮子弄大的?可恶!”
“阿鸣,小真儿叫那野男人操了这么久怕是早忘了我们兄弟几个,你别计较那些个旧事了,让我们给宝贝儿温习温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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