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会乖乖带粮食回来,你不要去告诉村长他们,我不要被浸猪笼,我不想死,元宝他也不能没有娘啊!”
张大志一脚将张大娘踹开,“你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每天乖乖的带粮食回来,再有下次,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张大娘捂脸痛哭,不断点着头,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还有金宝要照顾,要是她死了,以张大志的能耐,他怎么养得活金宝?更何况最近儿子身体孱弱,需要源源不断的粮食滋补。
要是再回到从前风餐露宿的日子,金宝绝对会撑不住的。
当初金宝性命垂危,她走投无路之下误入歧途,跟村东的一个老鳏夫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作为交换,那老男人就给她分了些粮食。
她带着粮食欣喜的回来,以为儿子终于能饱腹,没成想撞见海月几人正围着她的宝贝儿子,她原本只是想讨个公道,没想到会引来那么多人,更没想到自己的秘密会被发现。
从此,她便走上了不归之路,在张大志的恐吓加威胁下,她频繁与村东那个算命的老男人发生关系,以此换取食物。
为了儿子,她只能继续撑下去,继续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继续被张大志厌弃跟利用。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沈大嫂一家,如果当时不是那几个狗杂种要害她的金宝,她又怎么会惊慌失措,又怎么会惹来邻里。
当时也是那几个狗杂种先发现玉米面的,要是他们当时乖乖闭嘴,不多管闲事,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张大娘眼底逐渐染上了恶毒,终有一日,她要让沈大嫂一家通通付出代价。
她一定要让这些害过她、伤害过她的人都付出代价,包括沈大嫂一家,包括张大志这个孬种。
与此同时,被张大娘惦记着的沈大嫂在家里打了个喷嚏。
小海月目光含着关心,“娘亲,你是不是受凉了呀?难道是今天陪着我们在海边吹风的缘故?”
沈大嫂摸了摸鼻子,“没有,娘亲身体好着呢,没生病,刚刚只是鼻子突然痒痒了。”
无忧趴在一旁,眼睛盯着沈大嫂手中正在缝制的衣裳,“娘亲,海月的衣裳你都缝制多久了,怎么还没做好啊?”
沈大嫂抚摸着上头的刺绣花纹,“娘亲绣工一般,速度自然慢些,这样才能缝制出一件漂亮的衣裳。”
海月摸着刺绣花纹傻笑,“娘亲真好,对了娘亲,海月也想学刺绣。”
“海月怎么突然想学刺绣了?”沈大嫂神色稍显意外的问道。
海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想给澈澈绣条手帕,他向来爱干净,做事情前后都要擦手,我就想着给他做条小帕,不过花纹我还没想好呢,娘亲,什么样的花纹比较容易啊?”
海月很有自知之明,只想秀些寻常简单的。
沈大嫂得知海月的想法后,笑得直合不拢嘴,“你跟澈澈两个人还怪默契的,都为着对方着想。”
“娘亲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跟澈澈哪里默契了?”小海月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