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沈祭梵,你这样是不对的,你怎么可以对我那样?”安以然咬着唇,终于开始控诉。昨晚的事,这次她没办法释怀,上次她还能用醉酒的原因麻痹自己。
“哪样?”沈祭梵挑起浓眉故作不解的反问。
安以然满眼都是控诉,想发泄又做不出,顿了下说:“你不是好人!”
沈祭梵眉头一挑,啥?
抬眼看她,可安以然明显不愿意再理他,选择无视。身子在被子下面挪啊挪,到床边时伸手去扒拉地上的衣服,然后钻进被子里悉悉索索穿上,又裹着被子下床去拿被扔远了的外套穿外面。
完了后什么都不说,一声不吭就准备走人。
沈祭梵禁不住眉头抖动,大掌按了按太阳穴。还以为她是个任人揉圆搓扁的布娃娃来着,原来脾气也挺大。沈祭梵活了三十几年还没遇到过冷暴力,这滋味儿不大好。
起身几个大步跨过去在门口拉住他,看她那样儿,他很清楚她绝不是在跟他做做样子,是真的打算走人。
“然然。”沈祭梵刻意将语气压低了些,让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冷。他没哄过女人,是真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做。
安以然被他大力一拉直撞进他怀里,鼻子蹭得疼了有些不高兴。手避瘟疫似地甩开他,沈祭梵拉着不放。这男人强势,某些个时候不擅表达可态度历来强硬。
安以然也不说话,可那表情完完全全揭露了她此时此刻的不高兴。
这姑娘不大会拒绝人,多是她体谅别人。可她身边的人都是知进退的,就是大大咧咧的钱丽也不会得寸进尺。安以然这人看似温和,可她也有雷区,而沈祭梵刚好给踩上了。
倒不至于如某人一样得罪了他有什么严重后果,她的做法不过就是再不理人而已。
沈祭梵看她淡淡的样子脸上表情也冷了,超强的气压因为骤然变化的情绪在无形中陡增,直逼得淡定的安以然有些怕了。想避开这种怪异的对峙,双腿微微后退,然而这细微的动作让沈祭梵眼中一亮,下一刻将她大力拽进怀里,把她的脸紧紧压进胸膛。
“然然,别走。”
安以然的脸被压得快变形了,气儿都喘不了,不得不出声抗议:“沈祭梵,疼!”
沈祭梵听见她这话愣了下,想起昨晚她也是这样一声一声类似哀求的说“沈祭梵,疼”他当时的做法是越发用力的冲撞,而现在再听见这话时他才明白,原来是控诉,她在生气,在发火。
她不是没有脾气,只是较别人来得委婉些。
松开她,果然看到她贴近他胸口的脸被压红了,秀气的鼻尖也蹭得红红的。沈祭梵心脏猛地紧了下,下意识去抚摸她的脸,却被她避开。
“我要回家。”安以然很严肃的说。
沈祭梵顿了下,看到她认真的眼神时他竟然没办法勉强她。两人对视,最终沈祭梵退一步妥协,抬手揉揉她的头发,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要。”她缓下眼睑说,沈祭梵眼神一暗再暗,良久才吐了个字:“好。”
这结果是,安以然打的在前面,后面两辆车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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