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哎哟!你们倒是轻点啊,想要本官的命吗?”这严实一顿牢骚以后,手下过来捶打这被踩的后背,只感觉这疼痛感越来越重,遂既叫出声来。
旁边这站立的手下,看到严实如此狼狈不堪,皆偷偷捂嘴偷乐,待其转过身来,皆一脸严肃的低着头,还是忍不住身体会颤抖。
严实知道这些手下,平时里毕恭毕敬,其实骨子里却讨厌自己,这也难怪,谁会喜欢一天就知道打骂的上司?当然心里不舒服,也只有背后议论下泄愤而已。
严实伸伸懒腰,勉强站立起来,还是感觉刚才被踩踏的腰部,一股子疼痛钻心撕裂着神经,本能的脸庞抽搐变形。
“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开心,因为我终于又受伤了,你们心中的恶气,总算有人给你们出了,但你们想过没有,我对你们严厉,这不是也希望你们尽责,我也少担心出岔子,算了,今晚我请客,大家一起去状元楼喝酒,把不开心的通通忘掉,怎么样?”严实看着大家的表情,背对着自己捂嘴偷笑,看着自己又低头不语,想缓解下紧张关系,遂既决定晚上去喝酒,一来缓和下尴尬的关系,二来呢,反正月底要娶妾,就是今天才抓的娘子,很对他的胃口,与其说是自己请客,实际上这月底的酒席,什么本钱都捞回来了,不由得对自己的提议,一阵暗自庆喜。
众人皆是低头不语,搞不清楚这顶头上司,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说不定就掉进别人的坑里,所以一直沉默不语,确实高兴不起来。
“驾……吁……”只见一人骑马飞奔而来,这身上血迹斑斑,来至这城门口,高举着通关文书,大声喊道:“八百里加急,赶紧开闸放行,如有耽搁,定治尔等怠懈之罪。”
这守城的军士,赶紧移开这拒马木桩,将道路退让开来,严实心中本就有气,加上这手下,自作主张,要开闸放人,遂既行到这马前,目视着来人,有些轻狂言道:“怎么治罪之法?你倒是给大爷我说说,你们这些探马,没事就夸大其词,整天谎报军情,让朝廷担惊受怕,不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谅他北方弹丸之地,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只听到“啪”的一声,这探子挥着马鞭,朝着严实抽来,抓住马缰绳,一个飞跃而下,一脚踢在严实胸口,把他顿时踢飞了出去,又轻点这地面,荡回这马背之上,一路狂奔而去,只扬起这阵阵尘埃飞扬起来,模糊人的眼睛。
这严实吐掉嘴里的泥土,挥着右手,有些疯狂般吼道:“一个小小的信差,居然敢出手打我,小的们,操上家伙给我追啊,都别傻愣着啊!”
这守城的手下,这才醒悟过来,手持着兵器,一路奔跑追赶而去,这城门口处,又只剩下这严实一人也!
一阵炮鸣在城门口响起,只见一时间,土石飞溅而起,这严实还没有回过神来,耳朵已经被当差震聋,听不到声音了,满身皆是撒落的泥土。
看到地上这人影晃动,赶紧回头望去,只见一队难民纷纷涌来,将其撞倒在地,成了大家伙的垫脚石,纷纷从他身上踩过,一声声惨叫响彻在这城门口……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