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纳皇宫。
汐儿入宫已经近一个月了,凌彻只留她在寝宫里,却是无名无份,宫中知道到皇上寝宫里多了伺候的婢女,却不知道是何人。
寝宫里伺候的只有红衣一人,青衣已经被向天死皮赖脸地要了去了。
汐儿推后门来,红衣连忙替她披上了外纱,天已经凉了,入夜的风更是冰冷。
“小姐,我陪你到花园里走走吧!”
凌彻寝宫后有一个小花园,园子原本那大朵的牡丹都被玫瑰花取代了,花早已谢了,低低的枝头上接着红色的小玫瑰果,红衣经常来摘取加了糖一起煮,果肉回软而清甜,小姐第一回吃时就赞不绝口了,皇上也尝过了,也是称赞不已。
汐儿瞥了红衣一眼,抚在她手臂上,小心翼翼地跨出了门去,走了好久,才放开红衣的手来,问到:“皇上这几日去哪里呢?”
红衣低着头,甚是恭顺,道:“小姐是想皇上了吧,皇上定是忙着朝政呢,青衣前日来时,好像有提起皇上要遣向天将军到东北边境整顿军纪来着。”
青衣跟这向天将军走了,却留她一人,小姐失忆后的脾气可是完全变了,若是以前,哪里会这般安安分分地让她搀扶,又哪里会这般高高在上地同她说话?
“小姐,你在亭子里坐一会,我到御厨房里做些绿豆粥来,你都一整日没吃东西了!”虽是陌生,却终究是她主子,小姐一整日都不吃饭,红衣心中当然急了。
汐儿坐了下来,朝花圃中看了去,并不理睬红衣,篼儿交待了好几回,那慕容汐月可是个娇纵而又放荡不羁的大小姐,臭名满洛城,装她就要有她的样子,就是对皇上也无需唯唯诺诺,皇上喜欢的怕也是这份放肆吧。
“小姐”红衣又唤了一声,她可是唠叨惯了的,只是此时却是小心翼翼地。
汐儿倚了下来,微微眯起眼睛来,这才缓缓开了口,道:“去告诉皇上,我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
好几日没见他了,好不想念,虽知道他宠的疼的不是她,一开始还会内疚心虚,只是如今却是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霸占着这身份夜夜被他拥入怀中,他那霸道的好会让人不知不觉沉溺、上瘾,舍不了放开。
“小姐,皇上这几日都不在奉先殿,也没去太后宫里,红衣问过奉先殿的段公公的,他也不知道皇上去哪里了!”红衣听了小姐这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今日一整日都滴水未沾就是要皇上来啊,是她太过愚笨了吧,怎么就没瞧出端倪来呢?
只是,若是小姐之前的性子,又岂有用这般老套的手段呢?
“那你去把那段公公寻来,我亲自问问!”那段公公可是皇上贴身的奴才,岂会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小姐,不经皇上的允许谁都不准到寝宫来的。”红衣这些却是学聪明了,低声提醒,不仅是那段公公进不来,就是小姐亦是出不去的,虽那皇榜上说是要立小姐为后,只是至今皇上依旧没有公布寻到小姐的消息,更别说是立后了!
那日青衣来时,说皇上这是软禁了小姐,她还不信,这几日看下却是不得不相信了,心中着实是纳闷不已,皇上那么宠爱小姐,为何要这样做呢?
汐儿自然是听明白了红衣那话,她何来权利去询问这宫里的太监主管呢?皇上并没有给她任何的身份,亦是从未给过任何的许诺。
汐儿那精致的小脸上掠过一丝失落,起身来招了招手,示意红衣坐到身旁来,语气软了下来,道:“红衣,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吧,我都记不起来了。”
红衣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却仍旧是离了一些距离,不知为何她总没有办法同小姐亲近了,以前小姐开心时不开时都还会抱抱她的呢,现在不一样了,总是亲密不起来,倒是做起了真正的主仆来了。
“小姐要听哪些事,红衣知道的都同小姐讲!”她原本是在夫人房里伺候的,三年前才让小姐要了去的,终日待在梦幽小筑里,不像青衣那般终日跟着小姐在外头到处跑,知道的并不比青衣多。
“你”汐儿心中急切险些说漏了嘴,连忙有改了口,道:“我同皇上是如何相识的?”
篼儿提过的,是皇上主动招惹利用了那大小姐的,只是篼儿只伺候了那主子不到三日,脾气都还没怎么摸清楚,期间多少事更是不太清楚。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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