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殷王朝,天云元年。
夜凉如水,弯月如钩。
月光之下,纱帘轻飘,气味香靡,床帐内的两个影子被拉得老长,男子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十分的狂暴,他每一个动作,都像要把身下的人儿碾碎。
“云然,云然……”他痴痴地唤着,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要唤这个名字。
“我不是云然!我不是!”身下的人儿近乎是怒吼出来,为什么总要把她当成那个女人?她明明就有自己的名字!
“说你是云然!你就是云然!”男人疯狂地啃噬上女子柔嫩的肩头,在女子的身上又多留下了一排深深浅浅的牙印。他不信,他什么都可以得到,就是得不到那个女人,所以即使身下的人儿只是个替代品,她也必须配合自己将这场戏演下去。
这种痛楚犹如万箭穿心,女子呜咽得说不出来,她全身的骨架好像都要碎了,仿佛有人生生地将手放进她的躯体,将她的骨骼一寸一寸卸下。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近乎绝望,或许,她早就该绝望了!
“你别忘了,今天这一切是谁给你的?所以,你必须是云然!”他的眼里又多了几分狠厉。
她看得出来,他的眼里燃着火,可并不是一种情爱,只是单纯的想要征服而已,即便如此,他想征服的对象,却也不是她自己。
“我看不起你!”尽管疼得连牙齿都在打颤,她还是把这两个字吐了出来。
他的脸色一变,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明明是如火般的躯体交缠,可却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无止境的恨。
因为他恨云然,她也一样恨云然。
云然,是一个让他们都会发疯发狂的名字。
当这场狂风暴雨过去,男子沉沉睡去,她厌恶地推开他的身体,随便扯过一件衣袍披上,迎风而出,将自己融入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这样的欢爱,倒不如说是凌虐,一次又一次的凌虐,就像深不见底的黑洞。
她没有穿鞋,玉足踏在冰冰凉凉的石阶上,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冷,因为她的身上满是被他****而出的伤痕,心中更是千疮百孔,她哪里还顾得及脚上的一点刺痛?
她仰头,原来今天是弯月,如刀一般的月。
此时云然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看到的也会是这轮弯月?还是云然已经永远都看不到天上的月亮了?
她好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苍白的面容突然扭曲的笑了起来:“云然,你代我出嫁,我以为你成了我人生的替身以后,我就可以跟他永远幸福的在一起。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得那样离谱!我代你坐牢,我代你承欢,原来我才是你人生的替身!你才是真正的赢家!这真是一个笑话!笑话!”
她从笑到哭,从哭到笑,到最后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哭还是笑,只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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