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脑袋怯生生地打量着楚刚。楚刚就想不明白了,i的自己,她一点都不害怕,反倒是说话充满柔情充满男人魅力的自己,吓得她跟小母鸡一样。
“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怎么,你不喜欢交朋友那我们直接烧黄纸斩鸡头结成异姓兄弟怎么样贤弟好像错了,应该叫贤妹才对”
“我叫楚刚,朋友们一般叫我老楚,美女们一般叫我帅哥或者是帅呆哥,我们那里美女多,你也长的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草草凤”楚刚的贤妹终于弱弱地应了一声。
“草凤!?好别致的名字,来来来,到我身边来,我们就从这个有个性的名字开始聊起。”
草凤就像探地雷一样小心翼翼地移动脚步,拘束地回到火堆边。
说起草凤这个名字,那就有一段很曲折很心酸的故事,说的复杂一点,就是草凤她母亲在一个干草堆上把她生下来的,因此起名草凤。
草凤是凤家村人,出生后没过几个月她母亲就死了,草凤就跟着她奶奶,可惜前年她奶奶也死了,草凤自己还得了一身恐怖的皮肤病,村里人都说她得了瘟疫,要把她活活烧死,幸好老村长偷偷地把她放了,从此草凤就开始了四处流浪。草凤还有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亲姐姐,据她奶奶说,她姐姐在城里一个大户人家里做下人,无倚无靠的草凤就开始边流浪边寻找她姐姐。
草凤很内向,对陌生人好像有种天生的畏惧,但与楚刚聊开后,楚刚也从她嘴里弄清楚了一件事,把她说自己是有一天晚上,在她的睡觉的时候赤身**的突然从天而降,顺便轰地一声把庙顶砸了个大窟窿。但草凤也就知道这么多,楚刚问她这里是什么星球,她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瞪着一双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楚刚。
楚刚滔滔不绝地向草凤解释“星球”指的什么意思,哪想到还没有解释完,草凤已经趴在自己胸口流着口水睡着了。
第二天,楚刚正躺在老位置上,开始运功激活膝关节。在野庙附近翻找草根的草凤慌慌张张地奔了进来。
“人好多人好多人抓我”
楚刚赶忙运用灵识一扫,心里不禁暗暗叫苦,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前两天那个被自己用威压吓走的店伙计又来了,并且来的还不止他一个人,还带来了三十多个人,而且个个都带着家伙,棍子、锄头、扁担甚至还有个家伙带着杀伤力极强的杀猪刀。
楚刚就纳闷了,难道长的像康特那样的,为人就十分猥琐,这店伙计好像也跟康特一样,自己一个人搞不定,回头就拉了一帮人过来准备群殴。
“大前天,我就是追一个小乞丐追到这里,本来我还以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乞丐,哪想到是妖怪变的,我刚追进院子里,突然卷起一阵妖风,然后这破庙就不见了,到处都是岩浆,妈呀,吓死我了”这说的口沫横飞的就是店伙计二狗子。
“那小乞丐俺也在街上看到过,那长相还真跟鬼一样,半边脸都是烂疮,很吓人”
“***,那还等什么,大白天的还怕它不成,二狗子你先进去看看那小妖怪现在在不在”说这话的是那个手握杀猪刀满脸横肉的大汉。
“我不去我不去”
你推我让,结果没有一个人敢进庙门。众人七嘴八舌地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分头行动,收集柴禾把这野庙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
“他们要烧死我”草凤眼睛里满是惊恐。
“你别怕,有我在,他们烧不死你的”楚刚安慰完草凤,扬声高叫道:“庙外的哥们,我们是人不是妖怪,你们进来吧,我们不会伤害你们”
“不得了,妖怪又从小乞丐变成男人了,大家赶紧找柴禾”
楚刚无语。
众人找了柴禾还不满足,还派人回到镇上特意拿来了一大桶燃油。
楚刚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是自己用威压把他们全部弄的窒息致死,野庙闹妖的事估计会大肆传扬开来,事情也会变得越来越糟糕。但要是让这野庙真的烧了起来,这种温度的火对自己是无法造成什么伤害,但草凤就要被活活烧死。
最好是能用威压把他们像上一次那样吓走,可惜的是他们认定庙里有妖,这么多人在一起互相鼓励,胆气立壮,吓是吓不走的。说不定把威压当成了妖法,会很乐意亲身体验一下传说中的妖法,回去好向亲朋好友吹嘘。
围着野庙的墙根堆好柴禾,泼上燃油,眼看着这火就要轰轰烈烈地烧起来了,但楚刚还是没有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