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沫一声尖叫把全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眼看着那个酒瓶子就要砸到江南头上,周围的人群中也跟着发出了几声惊叫。
蒋明渊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形势有些不对,等他转过身来时,夏雨沫手中的酒瓶子已经往江南头上砸了过来。
“夏雨沫!”
蒋明渊惊叫一声,就想上前阻止,可他本来转身也已经有些晚了,现在再去阻止根本来不及。
眼看着那个酒瓶子砸在江南头上的时候,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挡住了那个瓶子。
酒瓶碎裂的声音传来,祝鹏手腕一转,把夏雨沫手中的破碎的酒瓶瓶颈握进了自己手中。
谁都没看到他究竟是怎么动作的,那个破碎的瓶颈便抵在了夏雨沫的颈间。
“蒋太太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可以帮着我们家夫人管教一下。”
夏雨沫感觉到颈间的疼痛,脸瞬间就白了下来。
“你,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因为害怕又生气,夏雨沫整张脸都显得狰狞了起来。
祝鹏手指一勾,一道极细的血线就出现在了夏雨沫的脖颈上。
“住手。”
蒋明渊赶紧上前阻止,一边说着,他一边看向江南,“江小姐,这是我和雨沫的婚礼,你就这样让你的保镖在这里随意伤害人吗?”
江南目光落下,看向碎在她脚边的玻璃碴,又看了眼祝鹏手臂上被玻璃划出的伤痕,原本算得上平静的脸上忽然凝上一层冰霜。
“随意伤人?蒋先生这个词用得真好。”她斜覷了蒋明渊一眼,没什么情绪的一眼,却让蒋明渊升起了些许心虚。
“雨沫她可能是一时情急,但看在大家都没有受伤的份上,江小姐,我希望您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
“什么叫没人受伤?祝鹏。”
江南叫了声,祝鹏直接把自己的胳膊伸了出来,上边血淋淋地被划出了几道伤口。
“蒋先生,难道就因为我是保镖,您就可以忽略我的伤了吗?”
蒋明渊脸色黑沉,他心里有气,只觉得江南有些太不给他面子。
但他也知道,江南最好是不要得罪。
就在两边僵持不下的时候,蒋旭急匆匆赶了过来。www.
“怎么回事?”
他有些急切地上下打量了遍江南,见江南没事,才稍稍松了口气。
“没事,不过是夏小姐要随意伤人,我的保镖阻止了而已,既然你来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江南看了眼祝鹏,祝鹏才收回了手中的锋利的破玻璃瓶。
然而,他才刚刚收回,夏雨沫便像疯了一样,冲着江南再次破口大骂起来。
“江南你这个贱人,你害我流产就算了,居然还勾引我老公,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夏雨沫还没骂完,一巴掌便忽然落到了她的脸上。
蒋明渊目光沉沉地收回了手,“闭嘴!”
夏雨沫愣了一下,随后是更加失去理智的疯狂。
“蒋明渊你打我?我跟你拼了!你居然护着那个贱人,你还说你跟她没什么关系!”
蒋旭眉心紧蹙,他看了眼旁边的保安,“把大嫂带下去冷静一下。”
保安赶紧过来七手八脚把夏雨沫带离了闹剧中心。
一对新人现场翻脸,还闹出了这样一场闹剧,只怕以后不管是蒋明渊还是夏雨沫,都要成为一个笑话了。
从这方面看,岑安今天这次砸场子,也算是砸得相当成功了。
江南收回视线,径直往二楼走去。
蒋明渊看了眼江南的背影,跟蒋旭交代了几声,便转身追夏雨沫去了。
而蒋旭则是跟在了江南身边。
“出事了怎么不找我?”
蒋旭心情复杂万分。
今天这场闹剧,终究丢的是他蒋家的脸。
说到底,还是因为江南而起的。
若是放在以前,他大概会因此而跟江南理论理论。
但现在,他看着刚才夏雨沫的样子,只觉得有些心力交瘁。
也不知道他大哥是怎么想的,就看上了夏雨沫那样一个女人。
即便是岑安,在他看来,也都比夏雨沫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江南抿唇,“以为你在忙。”
蒋旭有些无力地笑了声,“所以你宁愿打电话求助不知道离你多远的傅司珩,也不愿意找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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