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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个东西是在发射电波么?但这个功率和我的超能力又有什么关系?王鹏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什么东西,但作为一个文科生,这个东西似乎太深奥了。
功率!必定是和电波有关系,必定是和这里面的什么结构有关系。而这个结构,似乎会影响自己的能力使用极限。王鹏琢磨了一个下午也没分析出来具体的所以然。
不过这帮纠察还算好说话,以前王鹏在街上见过军队的纠察,看见军字牌照的车就一概拦住检查,就算车里坐着个将军也不行。
王鹏在丢了工作之后,他爸他妈什么不都说就把这个事情轻轻放过,随便他是想找工作还是想在家玩。
主要是上次王鹏他妈妈见了一次什么叫军事重地,所以每天最多过问一句王鹏和安雅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之类的话,剩下的就什么都不管了。
郭怀玉又走了,依旧不知道去了哪。王鹏对于他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队长也是无可奈何:在某种程度上来讲,王鹏也是个愤青,也恨不得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以前和郭怀玉说的想和一个邪恶组织同归于尽的说法也不是心血来潮。在他这个年纪,真是恨不得手拿片砍杀上东京街头也来他个七进七出。
但郭怀玉很明确的告诉他,这种事情他用不着操心。
王鹏也曾经想过看能不能加入第一队或者第二队,不管有没有生命危险至少能有些事情做,至少能对得起他口袋里那些纳税人的钱,更何况他还不交税。
他是学财务的,经济法这一块了解的很清楚,自然也知道国家公务人员的工资都是从纳税人的口袋里掏出来的。只不过不一样的是,公务员成了父母官。
以前某个孙军阀关于父母与仆人有一段高论:做官就是要做父母官,不当仆人,哪个父母不疼儿女的?而仆人不是拐骗东家的小老婆就是偷东西。
朱元璋有句话是:“尔俸尔禄民脂民膏。”这句话其实一点也没错,只不过包括王鹏在内的同志们在某种程度上忽略了这一点。
王鹏希望能对得起他每个月一万五千块的工资,只可惜实在是没地方让他表现一下他的爱国心。
更重要的是,现在他又开始没事干了。安雅对于蔫头耷脑的王鹏这个样子感到很痛心:“你知不知道我们需要历经千难万险才能一个月赚到3000块以上!”
“香港的白领一个月至少1万多呢。”王鹏瞟了她一眼“海城那边起码4000以上,5年的会计最少10000起价。”
“但这里是九河!”安雅恨不得扒开王鹏的眼皮让他看看现实情况“也不是香港,也不是海城!这里的平均工资才1500块!”
“那又如何?”王鹏叹了口气“所以我们才成了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的剥削对象。而且,”他看看安雅“我并不是因为钱的问题在这无精打采,而是因为太无聊了。明白么?”
“无聊?”安雅气哼哼地说“我们想放假都没有,三天两头的还要加班,最后你个闲人还说什么无聊!”
王鹏再叹了口气:“如果让你在家连续闷上两个月还没事情做,你也会崩溃的。你知道为什么家庭主妇都喜欢打麻将么?就是因为没事干,总在那闲着浑身长草。”
“那你再找一份工作啊。”安雅看看车上的日历“现在正是4月,大好青光何必要浪费!”
“不!我说这话可不是要找工作!”王鹏想起上次的工作经历就想吐“我在家凑人打麻将行么?”
不行,安雅很严肃:“人总在家呆着,就废了。”
但4月又是一个很难找到工作的月份。这时候新一批的大学生们已经开始进入劳动力流通领域了,而老一代的白领们又大多刚刚跳槽完毕,加上王鹏的英语水平又比较差主要是不会说,王鹏在最后一次,也就是毕业前的四级考试里面考了660分,但在外资企业用英语说话的面试官面前他就像读拼音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单词。
所以王鹏上周的面试,失败了
“我也不想浪费这大好青光,但实在是太有难度了。”王鹏叹了口气“咱们刚刚进学校的时候,扩招的第一批正好毕业,冲的人力资源市场立刻饱和;咱们刚刚开始学大学英语的时候,那帮人又开始要bec;好容易四六级改革了,却发现不给合格证了;等拿到了四级的高分,他们又开始要六级和口语能力了。不是我不明白,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那你应聘国内企业行不行?”安雅说“国内的企业,不需要英语口语吧?”
“国内的企业也去了。”王鹏的面试运依旧很差。半个月以前刚刚去华夏电信面试,结果很耻辱。“咱不是没有门路么。”王鹏想起来就郁闷“就算我会那些东西,又如何?笔试第一名在面试之后就成了第三,恰好差一分。跑到我前面去的两位一个笔试第七一个笔试第二十一,我有什么办法?”
“你啊,就是太好高骛远。”安雅又很严肃的批评他“从小公司做起不行么?”
说起来,也是。王鹏同意这个看法,决定从小公司做起,跟着安雅跑到招聘会上发了数十份简历。
然后他接到电话:“王鹏先生,我们公司对您的简历很感兴趣,希望您能在明天下午来本公司面试。”
一次通过。王鹏的实力没问题,只要没有那么多的乱七八糟,他想要找一份工作其实也不难。
只不过就在他准备去上班之前,接到了郭怀玉的电话:“王鹏?”
血红细胞里的确没有dna,因为没有细胞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