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是九河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财务管理系四年级的学生。身高一米八整,体重150斤。
如果他大二的时候没有因为被鼓动着去网吧通宵而耽误考试,他也不会为了“生命进化史”这门课到最后拯救的时候还要跑去找老师。如果他不是被那个戴着古老黑框奶瓶眼镜的老家伙一顿唾沫喷的头晕脑胀愤愤不平而一直没有留神脚下的路,他也不会踩到那根破碎的试管。
如果生物实验室的教授们不是有了200万的科研经费,他们也不会从国外的高级实验室购买天花原始病毒回来做基因修改培养。如果研究生们能够真正的把安全放在第一位而不是忙着找学妹们谈恋爱的话,他们也不会把一根还在培养转基因病毒的试管只进行简单灭活后就扔掉。如果收理垃圾的大妈不是用那个破了口的垃圾袋运送垃圾的话,那根试管也不会掉在地上,也就不会让王鹏一脚踩到。
如果王鹏晚一点踩到,如果那里面只是天花病毒的话,那么已经打过疫苗的王鹏决不会感染什么病毒。而如果那病毒灭活彻底的话,王鹏也只是相当于又打了一次疫苗。
如果那家医院能够检查的更仔细一些,就会发现那突然增多但又突然减少的白细胞是在抵抗一种已经改变了基因链的天花病毒。
但天底下没有如果。
那是一群被教授们判定无用的第五代弱活病毒,但灭活不彻底的病毒,在王鹏的体内和白细胞们发生了剧烈的冲突。
王鹏的病好了。他不发烧了,医院却不知道他是因为白细胞终于不能抵抗病毒的入侵被全灭而停止发烧的。
这件事情很奇怪。王鹏的体内已经没有白细胞了,但医院作检查的时候,却在显微镜里看到了活蹦乱跳的白细胞。
没有白细胞的人会因为各种感染死的很惨烈,但王鹏脚上的伤口却逐渐愈合了。
医院也给学校打了电话问王鹏踩到的是个养什么用的试管,但教授们打死没往病毒那方面上想。
一差二错,王鹏被在打了几针破伤风之后,出院了。
一切,都是从白细胞被病毒吞噬开始的。
“我是怎么离开那辆车的?”王鹏站在远处的一片阴影里,看着自己的双手只觉得很奇怪。刚才发生的事情在他的脑海里没有留下任何影子,他只能记起来自己想要离开救护车并开始挣扎的那一刻。
“很奇怪啊。”王鹏记得自己下午还有一个面试,快速查看一下自己身体没有异状,便急急忙忙的赶路“还有20分钟!”
20分钟之后,王鹏被堵在南京路上动弹不得。
南京路是九河最繁华的地带,从下午3点开始就要堵车。但王鹏的运气实在是不好,中午11点的时候便被卡在那只能看着出租车计价表蹦字而无可奈何。
等他赶到了那家公司,面试已经结束了。
“老天爷,你他妈玩我呢吧!”王鹏这几天倒霉透了,一肚子的怨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指天大骂。
但骂老天爷对于自己找工作没有任何好处,王鹏垂头丧气的离开了那家公司回到自己学校。
“老三呢?”王鹏把西装脱下来还给宿舍的老大,一头倒在床上。
“去面试了。”老大走过来拍拍他的脸“你今天面试如何?”
“扯淡透了!”王鹏想起来今天的遭遇就想骂街“第一个面试抓了人家经理的假发,出门之后却被一个跳楼的傻逼撞了个半死。好容易到了第二家面试的地方,却迟到了。”他越想越生气,抓着枕头发飙“要不是那个跳楼的**姑娘,我他妈现在也是外资企业的员工了。”
“不要急,不要慌,慢慢来。”老大对于王鹏这一个礼拜以来的运气也是无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听天由命吧。”王鹏把枕头盖在自己脸上,3分钟之后他就喘不过气来了。
“你昨晚上,身体又疼了?”老大家里托关系走门路,已经定好了保送研究生的名额,自然有闲心在这里和王鹏聊天。
所谓保研的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四处面试的过着狗一样的生活,找不到工作也不发奋的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是有道理的。
“疼。”王鹏把枕头掀开,叹了口气“奇了怪了,白天一点事情都没有,晚上怎么脱裤子都这么费劲呢?”
“难道说,你也得了肌无力了?”老大的这个“也”说的是隔壁宿舍的达爷。
达爷在大二的时候,因为喜欢挤青春痘导致感染得了一场肌无力,白天也是好人一个,到了晚上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浑身难受,脱个裤子半个小时。不过达爷是牛人,打针吃药一年后就好了,还在网吧玩游戏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研究生两个人开始谈恋爱。
现在牛人达爷已经找到工作了,连最后一次补考都没参加就去广羊上班了。学校找不到他,只好把结业证寄回了贵州再也不操心了。
当然,总学分150分而达爷在最后一个五一之前还只修了74分,16开a4的大红补考单子一页都放不开那些要重修的课程。王鹏一直在猜想,也许是那30多门补考,逼走的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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