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法都请出来了。”
林清弦本以为她会就此吞下这亏,谁知她却不肯让步“二夫人想怎么处置呢?”
“其实从前我
提过了,红包毕竟不是府里的人,当初大小姐刚刚没个熟悉的人,我也就随了你的意,可今时不同往日,吴妈贴心,小玉乖巧,红包再留在府里,实在是不妥,还请清弦你多为夫君着想,毕竟他也不想见府里不安宁。”塔娜算是铁了心,先把红包送走了再说。
“这就有些难了,你也知,红包是爹让我带进府的,她聪明能干,连爹都时常夸她。如今爹住在海棠春坞里,就吴妈和小玉俩人,只怕会应付不来,二夫人总不希望爹住得不舒心吧。”或许她就是希望爹住得不舒心,然后搬回主屋去,林清弦像是充满了斗心的公鸡,抬着头挑衅地看着塔娜。
塔娜轻掩着嘴笑了“这不容易,从我屋里拨个下人过去就成了,她们从前就服侍着夫君,对夫君的喜好、习惯了如指掌,定不会输给红包。”
“是吗?若果真是这样,为何不曾听爹提过?”林清弦轻勾起唇角,想赶走红包,再安插几个亲信过来,门都没有,海棠春坞是她的地盘,就她做主。
“哟,那海棠春坞一丁点大的地方,已经有了三个下人,若是再来一两个,只怕连转身的地方都没了,夫君又怎么会说呢?”
林清弦若有所地点点头“清弦算是明白二夫人的苦心了,这样吧,今儿晚上,我和爹商量商量,看府里哪个院子大一点,咱们一家三口,明儿就搬过去,到时,还请二夫人再多拨一两个下人过来,也好让爹住得舒心些。”
家里哪个院子大?不就是屋的院子最大吗?她方娘母女的算盘打得好精啊,塔娜又怎么会甘心呢?“搬院子的事情,咱们可以容后再商量,可红包的事儿,大小姐还是早些处理的好,毕竟府里的人心不定,就算是夫君也安抚不了。”
“送不送走红,不是二夫人您和清弦能说了算的,她进府既然是爹点的头,这事儿就该爹来处理,我自会问明了爹,您还是甭操这个心了。至于府里那些乱嚼舌,乱传话的人,是应该得些教训,让他们说话、做事有个分寸,若是再分不清大小、上下,别说是您会生气,想来爹也会怒的。”林清弦特意把大小上下四字咬得很重,满意地看着林二夫人脸上的颜色变幻。
眼里喷着怒火,却一直很努力地压着,她心里明白,这个女儿对于林镇海的重要性,为了这么一句话,与她吵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赢面,怒火瞬间从塔娜的眼里消失了“既然是这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先走一步,告辞。”
林二夫人这一转身,反倒是让林清弦愣了神,她知道该怎么做了?她会如何做呢?算了,兵来将挡,反正自己有的是筹码。
林镇海今日在塔娜的院子里吃饭,吃饭后,塔娜用眼色把两个孩子给赶了出去,然后坐在林镇海面前,把近日府里生的事情说了个遍。
说完之后,侧抹了抹眼角“夫君,你把这么一大家子交给我,可我没能打理好,如今更是弄得一团糟,我怕是没法子再继续下去了,若是夫君有好的人选,就把家交给她吧,姐姐也好,清弦也好,我觉得都挺合适的。”说完低声呜咽起来。
拍了拍塔娜的肩,林镇海这些日子忙着武举的事情,时常不在家,没想到家里乱成了一团糟“我知道家里的事情很烦琐,可你执掌家里这么些年,做得好与不好,我心里自有定论,方娘喜静,家中的琐事就不要麻烦她了,清弦迟早要出嫁,让她执掌这个家,实在是不合适,至于红包的事情,我先问清楚再说。塔娜,方娘和清弦受了不少苦,你要多关心些她们。好了,我现在去海棠春坞,有什么事等我弄清楚了再说。”
林镇海走了,留下塔娜坐在屋子里,袖子里紧攥在一起的双手,早已经扭得痛,可她却一点痛都感觉不到,只觉得一颗心猛揪着,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清描淡写地几句话,说是安抚她,实则是替方娘母女说话,真让她窝火,如今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娘仨在林镇海心里比不过方娘母女,每每想到这些,她就不甘心,这一次定要让方娘母女低头,不然在家里就再也不会有他们娘仨的位置了。
现在对自己无话可说了,平时没时间,到了休息却什么都码不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