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他是她大哥,习惯了这么些年来两人的相处?
寂静地屋子里只听到蜡烛“啪啪”地响声,湛清鸿的心思困在
方,怎么也走不出来,到是林清弦,这一刻什么都:要如何把那个撕破的口子补好。
“好了。”时间过得很快,半个时辰之后,林清弦巧手一转打了个结,用银牙轻轻咬断了丝钱,举着对湛清鸿看了看“怎么样?比娘的手艺没得差吧。”
看着她把针线缠好,放入包里,湛清鸿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握住了她地手“清弦”虽然不是第一次握着她的手,可不知为何,心跳得特别厉害,连手心都有些汗了。
自小到大,不知有多少次,湛清鸿拖着她地手,可不知为何,今夜这一握,硬是与往日不现,虽是如此,林清弦却也没抽回来,只是结结巴巴地唤了几声大哥。
两人就这样僵着,湛清鸿靠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盯着她那绯红的侧脸,而林清弦就没这般好运,床边地凳子没个靠背,如今这一盏茶的时间,腰都开始僵了,手指轻轻地动了动,想要抽回来。
握着她地手,并没有因为她手指的轻动而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些,这个举动已经把他所有的心思全都透露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定邦说得多,这些年就是因为他一直含含糊糊,才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大哥?”林清弦终于忍不住再次唤了声,再这么被他握下去,只怕自己的手都会捏碎了。
“清弦,其实,我并不想当你的大哥。”终于说出来了,湛清鸿似是放下了心头的大石,手上的劲道也轻了些。
不想做她大哥,那他当初干嘛指着她叫妹妹,负气地瞪了他一眼,却突然想起这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来,腾地林清弦脸上的绯红变了鲜艳起来,娇羞似嗔的模样,让湛清鸿心神为之一荡。
这些年,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就连那念青楼的如花姑娘,都不曾让他动过心,可这个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看的小丫头,却一直占驻在那里,如今小丫头一天天长大,也许在别人眼里并非大美人,可在他心里却是无人能比的。
刚刚冲口而出说的话,却不知下面要如何继续了,湛清鸿尴尬地坐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轻轻地翘起,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还好一直放在怀里,还有些余热,递到了林清弦的面前“给。”
林清弦一只手接着,感觉到了纸包上的余热,突然脸一红,不知这到底是湛清鸿的体温,还是什么,让她手足无措起来“你不放手,我如何打开?”
娇羞的表情里略带着几分嗔,那流转的眼光,让湛清鸿的心跳再次漏了一拍,手上刚刚松了些的力道,不自主地又紧了一分。
“呀。”这力道,还是让林清弦感觉到了痛,不由地轻呼了声。
湛清鸿终于清醒了过来,忙不迭地松了手,小心地替她揉了揉,心中却在暗骂自己“湛清鸿,你这是怎么了?打小这双手,你握的时候少了吗?为何要变得如此失态?”
再这么揉下去,不痛也会揉破一层皮,林清弦抽回了自己的手,打开了手中的纸包,怔怔地捧着纸包着呆,这糕点的形状因为搁在湛清鸿的怀里,已经有些变形,可这香气她一辈子都忘记不了,蓉香糕,她一直想吃,却一直没能吃到的东西。
这个故事要从小时说起,有一年的冬天,双龙镇上突然来了位很会做糕点的女人,那女人很奇怪,每天只做十笼,可双龙镇那么多人,时常不到一刻钟就被抢光了。
那时候,爹娘管清鸿管得紧,每每出去玩都是偷偷爬墙出去的,在某一个傍晚,林清弦正坐在院子里绣花,湛清鸿从围墙外跳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纸包,笑呵呵地让她打开。
纸包里面的东西,正如眼前看到的一样,粉色的芙蓉花一朵朵的,甚是好看,可手中的热度,扑鼻的香气却告诉她,这一定不是芙蓉花。
“这是蓉香糕,你尝一尝。”湛清鸿当时一脸的得意,这可是他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去排队,谁知排到他时已经没有了,最后不得不从别人手中花高价给买回来。过了这些年之后,林清弦还能依稀记得那一脸的得意样儿,可她却终究没能尝到蓉香糕的味道,只是记住了那让人难以忘记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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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才写完,真是废材了,亲们别忘记送张票鼓励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