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九剑。
虽然独孤九剑掌握的程度还不如岳不群,令狐冲,风清扬三个人。
但九剑哪怕只掌握第一剑,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对战力的增幅也是极其惊人的。
令狐冲说宁中则的实力不弱于封不平,实在是太高抬自己了。
封不平自认为自己师兄弟三个人一起上,恐怕都未必是成为宁师妹的对手。
宁中则真实实力如何天门道长他们并不知道,但一说不弱于封不平就足够令众人欣喜了。
在场的众人最厉害的除了令狐冲就属封不平了。
封不平施展狂风快剑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情景,也是令众人心折。
虽然最后与向问天对敌处于下风,但并不妨碍众人对封不平的敬佩。
毕竟当年的向问天在任我行的日月神教之下是隐隐约约能对东方不败产生一些威胁的人。
比之童百熊恐怕还要更强一些。
令狐冲又继续说道:“还有一桩喜事没有告诉诸位。”
“当年我华山派一场瘟疫,直接将华山派元气大伤,这么多年都没缓过来。”
听着令狐冲说这样的话,封不平三个人脸上都很不自在。
看着令狐冲面不改色的样子,都在心里暗自佩服。
令狐冲人聪明,学的也快,岳不群也是教导有方。
他们三个刚回山的时候,令狐冲虽然有一些计谋,但还不像现在这样撒谎顺手拈来。
当时的令狐冲使用计谋还有些生涩,扯谎还有些不好意思。
现如今当着众人的面睁着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进步真大啊。
“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还有一位风太师叔一直在华山隐居着。”
“风太师叔!!”
四个字入了耳朵。
天门道长他们都坐不住了。
莫大和刘正风都站了起来。
就连向来气定神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闲师太,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惊讶。
令狐冲的风太师叔?
也就是华山派清字辈的。
他们能想到的,只有那一个令人刻骨铭心的名字。
“你……贤侄……你说的……你说的莫非是风清扬风老前辈吗?”
天门道长结结巴巴的问道。
令狐冲点了点头。
“正是我风太师叔,如今风太师叔已经被师傅重新请回了华山,如果大家愿意再等一段时间,估计就能见到他老人家了。”
众人都是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想到……没想到他老人家还在世……”
莫大、刘正风、天门都非常有默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他们几个都是男子,活在这样一个时代,心头难免没有一些争强好胜之心。
男人和男人之间总是有着一些同辈压力。
岳不群这段时间的表现,华山派的表现已经足够让他们吃惊了。
他们也渐渐愿意相信华山派可以取代嵩山成为他们五岳的盟主,成为他们的领头羊。
但是随着和华山接触的越来越多,华山派露出来的实力也越来越多。
虽然华山仍然是那个人丁稀少的华山。
但风清扬这三个字还是太有分量了。
在当年这是压在他们心头,压在他们师傅那一辈心头的一座沉甸甸的大山。
虽然正式提出这个名号的人不多,但很多人都在心里认可,很多人都认为风清扬就是天下真正的第一剑客。
相比于那个平谷一点红,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毕竟那个平谷一点红也只是号称黑道第一剑客。
有混黑道的,有混白道的,有不黑不白的。
前面限定词加的越多,水准越低。
即便是天门道长也可以自称是齐鲁大地第一剑客。
但风清扬却不是这样。
他是很多人真正认可的天下第一剑客。
虽然天门道长他们从来未曾怕了日月神教。
但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实力只能和那些魔教长老拼一拼。
如果真碰到了那魔教教主,无论是前任教主任我行还是现任教主东方不败,他们也只能以命相拼死的好看一些。
但是风清扬却不是这样。
在他们心中,风清扬则是真真正正的日月神教教主级别的那一层次的高手。
甚至在他们的心中地位比武当的冲虚少林的方正还要高一些。
如果能等来岳不群和宁中则,他们两个如果都有略强于令狐冲的实力,或者是和令狐冲的实力相当。
那么即便是魔教长老全都来到,天门他们心里也不会有什么压力了。
如果能等来风清扬,虽然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风清扬还有多少实力,但光凭这三个字就让他们有信心应对魔教教主。
哪怕是东方不败亲自来,他们心中的担忧都没有多少了。
天门道长和莫大他们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风清扬是他们师傅那一辈儿心中的大山。
二三十年前的华山派又何尝不是天下武林的一座大山,最起码是他们五岳剑派中的一座大山。
那时候的华山派不仅有着风清扬这样的绝顶剑客,门人弟子数量众多,个个都是江湖好手。
哪怕是未曾暴露真实实力之前的岳不群,就已经比天门道长和莫大他们都强过一筹了。
而那样的岳不群在当年只是华山派的一个无名小卒罢了。
可想而知华山派可是多么的强大。
听完令狐冲的讲述,虽然华山派仍然是这个人丁稀少的华山派,但不知怎的,这三个男人心头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念头。
好似看到了二三十年前的那个根本无法让人兴起取而代之念头的华山派。
那一种恢宏的气魄似乎隐隐约约已经重新出现了。
天门道长他们心头都非常的复杂。
岳不群将那样一个华山恢复了当年的这几份气韵,如何能不让他们这几个人心头有些酸涩。
倒是定闲师太仍旧面目如常。
恒山派从来没有在五岳剑派中兴起过什么说话的念头。
再加上她本来就是青灯古佛,没有什么争斗的念头。
顶多是为了华山派的强大而感慨几句,而不会像天门莫大他们那样有些怅然若失,有些挫败,有些敬佩,如此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