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快马加鞭不几日,便已经到了衡山的地界。
马蹄踏入了衡山的地界,立刻便感受到了空气中有一些不对劲的氛围。
大街之上少有百姓行走,凡是百姓所居之处,处处闭门闭户。
一个个江湖人士提刀带剑,在大道上不停的搜寻。
一个个精神紧绷,两眼四处乱扫,将整个氛围都凝成了一团。
令狐冲大感古怪。
站在路口远远的向前方望一望,略一思索,立刻掉头。
牵着马匹换了一条小道。
“这一路上有旁的什么事端倒也与我无关。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江湖人士在衡山派的地盘上这样耀武扬威。”
“由他们去,我在暗中小心行走一段距离,遇到了衡山派的弟子,由他们传话,这趟差事就算是办完了。”
令狐冲打定了主意,从小道上小心前行。
一路上接连绕过了四五个小镇,都从旁边的小道绕过去,不惊扰那些江湖人士。
眼看着离着衡山派越来越近。
终于也能找到一些衡山派弟子的踪迹了。
“几位仁兄,是衡山派的师兄弟吗?”
六个衡山派的弟子,一人提着一把剑,一匹马上面放着一个大麻袋。
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立刻警惕起来。
转过头来一看,并没有认出来令狐冲是哪一号人。
“阁下是?”
为首的那一人上下扫了令狐冲两眼。
“额~在下……”
猎
令狐冲刚想说出身份,但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阁下是华山派的人吧?”
那为首的使了一个眼色,其他五名弟子已经占住了方位,将令狐冲团团围住。
江湖各门各派的人都有着独属于自己门派的习惯。
或因为武功招式练的身体外表有些不同,或者用的兵器也与通用的有所区别,亦或是身上的衣服,饰品。
都可以用来分辨陌生人的来路。
老江湖就老在这里。
寻常的人也许没有老江湖那样见多识广,但对于自己特别关注过的门派自然也能辨认。
这个人显然就是从令狐冲的配剑上辨认出来了令狐冲华山派的来路。
令狐冲眉头一皱。
“兄台,这是什么意思?不错,我正是华山派的,华山派与衡山派同属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样对我,有些不礼貌了吧。”
那为首的弟子冷哼一声。
“打的就是你们华山派!”
“动手!”
招呼了一声,五个人一同扑了上来。
令狐冲站在中间不慌不忙。
立刻拔剑出鞘。
只见剑光一闪,便听见五声痛叫。
五把长剑当啷啷全部落地。
再看那冲上来的五名衡山派弟子,人人都是手腕中剑,受伤的位置,受伤的深浅分毫不差。
如此剑术堪称恐怖。
为首的弟子大惊。
也根本不上前再来动手。
一拉马缰绳,翻身上马,驮着那麻袋就迅速逃离。
“站住,不许走!”
令狐冲长剑向下一扫,勾起来一把衡山派弟子的配剑。
轻轻向前一拨,这一把又细又长的铁剑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
寒光一闪,一剑钉在了马腿上,透体而出。
马儿嘶鸣一声,痛苦倒地。
那一名衡山弟子也被从马上摔了下来。
麻袋也掉在了地上。
令狐冲三步并两步已经赶了上去。
那衡山弟子忍着疼痛,刚想爬起来,冰凉的铁剑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不敢动弹。
“说!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那人看着令狐冲冷冽的双眼似乎是害怕的有些哆嗦。
“饶命,师兄饶命!”
这人立刻跪地求饶。
“非是小弟有意针对华山派,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无可奈何呀。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刀剑相向?”
这人说着又小心翼翼的想把剑锋往外推一推。
又哪里推得动?令狐冲只是瞪了他一眼,他便立刻吓得颤抖起来。
“你们是奉了谁的命令要与我们华山派为难?”
那人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不,不是要与华山派为难。我们只是为了清剿派中的叛徒。”
“叛徒?”
令狐冲大为诧异,除非这衡山派也生了内乱不成。
“既不与我华山派为难,为何一见我的配剑便对我喊打喊杀?”
“这这……”
这人吞吞吐吐了起来。
“还不快说!”
令狐冲厉喝一声。
“这也是上面的吩咐,叛徒刘正风这段时间联系过华山派,所以要防备着你们。”
“什么?叛徒是刘正风?”
令狐冲几乎要惊呆了。
如今衡山派中一号人物莫大,二号人物便是刘正风。
但莫大先生神出鬼没,平时并不喜欢露面。
在衡山派中虽然是掌门也颇有威望,但更多的人还是亲近刘正风,衡山派的一干俗务也都是刘正风来打理。
要说这衡山派三七分开,七成是归刘正风的才对。
刘正风怎么会成为叛徒?
到底刘正风背叛了衡山派,还是衡山派背叛了刘正风都是两说呢。
“没错,就是刘正风那个狗贼。他向来与掌门不合,这两年势力大了,便要图谋篡位。”
“刘正风有的是钱,买通了白蛟帮作为他的助力,谁忠心掌门,谁就是他的敌人。”
“掌门的侄子莫小宝都已经死在了刘正风的人手里了!”
“我们以为……我们以为,华山派也被刘正风收买了。”
令狐冲审视着这个人。
他说的话,令狐冲是一成也不信。
刘正风如果真的想当衡山派掌门,又岂能勾结白蛟帮对付自己人?
莫大先生和刘正风在派里威望都极高。
做这样的事情只会惹得人心离乱。
“呜!呜!”
几道闷哼声从一旁传来。
掉落在路边的麻袋正不停的蠕动着。
里面装的是个人。
只见剑光一闪,麻袋已经破成两半。
令狐冲似乎未动半分,那柄铁剑仍旧架在那名衡山弟子的脖子上。
这一名衡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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