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了,只低着头不语。
“唉。”我叹口气,合上那本子“听说朱大人也算是个公正严明的好官,不知听到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会有什么反应?”天知道她爹是什么样的官。先试试她再说。
朱衣还是没有反应,但我眼尖地看到,她听到她爹的时候身子抖了一下,然后身子一直在颤抖。
这就是突破口了吗。我站起来,一脸决断:“既然这样,此事就这么了了吧。朱衣,你加害本宫,导致帝后失和,至于皇上受伤,其心可诛,其罪当诛九族。还有仪贵人,知而不报,视为同谋,同罪论处。”
不去看她们两个灰白的脸,我转过头轻描淡写地对惠妃说:“反正本宫也没事了,这点小事,就这么结了吧。姐姐意下如何?”
惠妃面有异色,皱着眉头道:“皇后娘娘,这罚得,是不是有些偏重?朱衣尚且不论,仪贵人是否为同谋,还有待确认。”
“姐姐说得是。不过皇上交代给本宫的意思是,后宫里发生这种事,最好重罚,给后人以警示。”我故意降低了声音对惠妃说,不过大概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谁都知道,朱衣的背后肯定有哪个后宫。我要让她们知道,皇帝的意思,就是一定要揪个后宫出来开开刀。而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给我皇后了。
惠妃心领神会立刻不说了,在场的人也一个个噤若寒蝉。仪贵人则在被拖下去的最后一刻突然高喊了一声:“皇后娘娘,臣妾知道是谁了!”
本来也就做做样子,我立刻让太监放手,仪贵人赶着说:“娘娘,臣妾突然想起来,朱衣三年前曾做过敬嫔的宫女。”
敬嫔啊,是那个被我弄到静安堂的女人。我脑中又浮现出她怨恨毒辣的目光,心头一阵寒意。
看看朱衣,本来已经灰白的脸一下子煞白,身子也瘫了下去。事情明显得摆在面前了。
“朱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走过去站在她前面。
“娘娘,奴婢知罪,奴婢该死!求皇后娘娘开恩,放过奴婢的家人。”朱衣一个劲地磕头,我让嫣华把她扶起来,示意她说下去。
朱衣看看周围那么多双盯着她的眼睛,欲言又止。
“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当众说出来吗?”
她微微点点头。
我转向惠妃:“姐姐以为如何?”
惠妃看了她一眼道:“朱衣在宫中多年,向来老实,不如皇后娘娘就听听她有何苦衷。”
我点点头,带朱衣走进了内间。
“说吧,到底是为什么?”只有两个人,我的语气不禁带上点悲哀。毕竟,被没有戒心的人背叛,总有点不好释怀。
“三年前地方进贡的一尊玉雕观音在奴婢父亲的府中不翼而飞。眼看着日子将近,父亲一时糊涂,用家中的另外一座翡翠仙鹤代替进宫。不想被敬嫔的父亲马大人发现,此等欺君大罪,不但没有告发,反而帮忙父亲隐瞒。敬嫔便是以此事要挟奴婢,为她做事。奴婢来到坤宁宫,也是敬嫔暗中授意。”
这个敬嫔,三年前还是个常在的时候就开始暗中布置了,不晓得这宫中还有多少她的人。不过她以这种手段来控制人心,只要除掉她,恐怕那些人也正求之不得。
脸上的阴霾让朱衣有些心惊了,她鼓足勇气再次求饶道:“皇后娘娘,父亲他真的是一时糊涂而已,并不是有意欺君。恳请皇后娘娘大人大量,不要累及奴婢家里人。”
“放心,我本来也只想吓吓你,不会真的诛你九族的。况且那个翡翠什么鹤的,早被我摔烂了,现在没什么能要挟到你父亲。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不会怪你。不过今后,你恐怕难以在宫中待下去了。我会让嫣华多给你支些银两,你出宫找个好人家嫁了吧。这宫中,能离开就最好了。”
本宫换成了我,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朱衣眼睛湿润,叩首拜谢,想说的话却哽咽着听不清楚。
我扶起她来,顺顺她的背道:“没事了,都是敬嫔的错。现在,你和我一起去静安堂,指证敬嫔。”
“是,皇后娘娘。”
发现最近有越写越拖的嫌疑,一个审问本来只想半章就好的,结果审了那么久,可怜的小朱衣,快吓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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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天来废话的目的是,给明后两天的懒惰打个招呼。有空一定会来更新的啦,不过看日程似乎挺忙的,要赶路嘛。我尽量,尽量写,尽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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