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一进皇宫,四周明显安静了很多。
四周仿佛透露出压抑......
“这皇宫,简直就是乌烟瘴气。” 宁思君缓缓的说道。
望着太监宫女们,一个个哭丧着的脸,就可以猜到,耶鲁寒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在这皇宫的每一个人,怕都没有那么的好过。
“二弟你今天怎么愿意来皇宫了,平日里可是请都请不来你。”
耶鲁浩还没有到皇上的寝宫,就被耶鲁寒拦住了。
“圣女可否也在马车里?”耶鲁寒看了眼马车,缓缓的开口。
阴魂不散,宁思君翻了个白眼,干脆从马车上下来。
“本王想进宫看看父皇,君思是玄机阁的圣女,我带她来是想让她看看,有没有办法救父皇。”
耶鲁浩冷冷的开口,对这个哥哥,她连敷衍都不想敷衍。
“那就请圣女随本宫一起进去吧。”耶鲁寒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随后消失不见了。
宁思君瞥了眼耶鲁寒,最近微微上扬,然后跟着耶鲁浩一同进了皇上寝宫。
一推开门,就传来一股很难闻的药味,好像是被关了很多天的药味。
“你们怎么也不给屋子透透气。”宁思君拧着眉头说道。
“太医说,父皇吹不得分风。”耶鲁寒缓缓的开口道。
宁思君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上前查看皇上。
“父皇!”耶鲁浩望着床上那骨瘦如柴的男人,眼中闪烁着泪水。
大步走到皇上的床前,拉着皇上那瘦的皮包骨头的手。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宁思君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然皇上对耶鲁浩不好,但当耶鲁浩看到这一幕,还是会伤心。
这就是亲情,至于她旁边这位,嗯,亲情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求求你救救我父皇。”耶鲁浩对着宁思君祈求道。
“我没办法,他顶多还有一个月不到的寿命。”宁思君缓缓叹了口气。
她都不用去把脉,就皇上这个样子,根本活不了多久。
至于中的什么毒,已经没有必要知道了,一个已经没有办法救的人,知道中的是什么毒,又有什么用。
耶鲁寒听到宁思君的话,神色自然是一松,耶鲁浩则是一脸的悲伤。
“本宫还有事情没处理,先走了。”耶鲁寒说完大步离开了。
他也是白担心了,他下的可是没有解药的毒,就算他们查出来,也救不活他。
更何况,那个女子一看就没有那种本事,只不过是一个靠样貌的女子,有什么大能耐。
耶鲁寒走了之后,宁思君这才上前开始替皇上把脉。
“宁思君,我父皇还有救吗?”耶鲁浩就像一个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
“你父皇是中毒了,慢性毒药,在不经意间,深入骨髓,已经没有救了。”
宁思君不忍心看耶鲁浩,怕看到他的希望破灭。
“白离墨去把门窗打开,这屋子需要通气,不然我们长时间呆在这里,也会中毒,轻者头昏,重者昏迷。”
白离墨闻言,就将寝宫的窗户打开了。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父皇清醒,不过他的寿命就只能剩下半个月,以命换能开口说话。”
不忍心看到耶鲁浩这么难过,宁思君开口道。
耶鲁浩抬头看向宁思君,那目光就好像呆滞的小孩一样。
“算了还是让他自己决定吧,他现在应该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还不至于听不见。”
宁思君说完,从怀中取出银针,对着皇上的其他几个穴道扎了几下。
皇上的身体受到了刺激,眼皮子动了动。
“想说话的眨眨眼,不想就不要动眼皮了。”
宁思君悠悠的开口,然后她就看到皇上的眼皮动了动。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即使付出剩下一半的身命,他还是要说话。
换成是她,她也不愿这个熬一个月。
“耶鲁浩先点他哑穴,一会会很疼,别让他叫出来,那样对我们谁都不好。”
宁思君说完,耶鲁浩已经点了皇上的哑穴。
宁思君每扎一针,都会将内力通过银针送到皇上的体内,然后按照她给的路线游走。
很快皇上脸就红了起来,浑身上下满是汗水,宁思君怕他乱动,将银针动歪了,点了皇上的穴道。
耶鲁浩一脸焦急的看着宁思君,希望宁思君可以快点结束。
因为他能感受到父皇的痛苦。
“想要能动,这是必须要受的。”宁思君慢慢的开口,额头也有冷汗滑落。
这对于她也是一个挑战,并不是那么轻松。
白离墨用袖口替宁思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双大手握住宁思君的肩膀,给宁思君缓慢的输送着内力。